天知道他是何等的煎熬云枝绵软的臀抵在他的膝上,双腿轻轻摆动,飘逸的衣裙掠过他的小腿。他的手放在云枝的腰上,只要稍微收紧,就能把它完全笼住。云枝完全依赖他,信任他,将身子靠在他的胸膛。卫仲行的手移动,从腰向下滑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小腹。他身子僵硬,想要挪动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他只得放在云枝的腹部,装作没事人一样,等待这场教导结束。极亲昵的动作,卫仲行却做的极其严肃,表情也一本正经。云枝躺在他的臂弯,柔柔地叫表哥。卫仲行应了,眼睛向她看了一眼,又极快的收回。
卫仲行想,他该寻个合适的人向云枝转达:这件桃红柳绿的衣裙下次莫要穿了,连小衣都隐约看到了痕迹。
若非上次云枝解释,卫仲行还不会特意注意到她的小衣。现在,卫仲行的目光虽然挪开,但看到的一幕幕却久久未散去。
红缎银边,兜不住欺霜赛雪的肌肤。
卫仲行面色如常,心里不知掀起何等的惊涛骇浪。见他已堪堪忍受到极点,云枝终于放过他。她欲从卫仲行怀里退出,面上却露出为难:“表哥,你把我放下罢。我的手酸腿软,怕是不能主动离开你了。”
卫仲行闻言如释重负,忙站起身。他的掌心托着云枝的臀,接触的小片肌肤宛如火烧一般。卫仲行急于把云枝放下,却寻不到合适地方。
床榻?太过亲近暧昧。
圈椅?椅背发硬,云枝的身子本就无力,不适合坐下。卫仲行听云枝说过,她身子稍有不适,就不喜依靠在硬邦邦冷冰冰的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