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为理由,试图推开他。
谁知道崔怀邵听罢,一把扯下碧绿系带,说如此,便不会身上难受了。
夜色渐深,王宫里的人应当已经入睡,云枝却不知道自己几时能合拢双眼。她的意识浮沉时,只听到崔怀邵在感慨。
“表妹所说的法子果真有用。”
“哪里痛了,亲上一亲便好了。”
……
大婚刚满三月,医官照例号脉时,查出云枝已经有两月身孕。
魏王和柳王后大喜。
魏王私下里同柳王后诉说过担忧,虽然太子已经成亲,但他担心太子并不精于男女之事,而且听内官所说,崔怀邵对避火图之类的很是抵触,子嗣一事上恐怕艰难。
柳王后掌管后宫之事,自然知道云枝和崔怀邵的感情甚笃,魏王的担心根本就是杞人忧天。可这些话,她不便同魏王直言,只是干巴巴地劝慰道,崔怀邵没有他们想象的一样无知。
魏王当时只是叹息。
柳王后怎能直说,二人成亲数月,还好似成亲当日一样,每夜的红烛至少燃到三更。
她只得道,且往以后瞧,便能证明她所说不仅仅是安慰。
魏王惊喜于自己即将做人祖父,对柳王后道:“我还担心成亲三月,太子还未得其法,本想找个机会,让内官同他好好说一说。不曾想,他竟然连孩子都有了。”
柳王后只是微笑,心道魏王没有猜到,她却是早有预料。像崔怀邵和云枝一样日日胡闹,有孕是迟早的事情。
医官仔细叮嘱,崔怀邵一一记下。
云枝脸颊带羞意,似有话要说。崔怀邵垂下头,将耳朵贴在她的唇边。
云枝柔声道:“表哥刚才可听清了?”
崔怀邵颔首:“听得清清楚楚,你要吃什么,用什么,不能使什么,一个一个都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