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地滴着水,难受的肚皮痉挛,哭的可怜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后悔为了不被带回警局,露着奶头勾搭警察了。

他被迫在男人身下打开自己,里里外外都被侵占了个遍,屈辱地承受着男人生殖器的狂日,想哭叫着说自己不干了,但胆子又小,连哭都只是小声呜咽,咬着下唇掉眼泪,忍受着被粗黑鸡巴塞满整个儿娇嫩肉腔的钝痛和陌生的热流,汗津津地小身子难受的瑟缩,随着床的晃动不停颠簸。

只有实在痛了,才会溢出一声哭泣,哆嗦着哽咽道好酸,轻点……

秦绍在床上就是个大牲口,懒得玩儿什么花里胡哨,单凭身下的驴屌就能把人操到失禁,第二天肛口儿都肿成花儿,双腿也合不拢。

他原本压着林安的腿心就是一通凶猛打桩,一点儿都没留情,肆意驰骋,但林安哭的实在太欠干。难受的潮红脸蛋都是隐忍的眼泪,泪光氤氲的乌黑眼眸怯生生的,反而勾起他一身火气和无奈,他放轻了啪啪打桩的力道,在他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