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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一巴掌打在坦洛纳的脸上。美人的指甲长,剐得皮肤火辣辣的疼,却又凭空生出几分别样的刺激感。坦洛纳下意识地握住妻子薄瘦如瓷的手腕,闷着声音有点委屈地喊:“颜颜。”

“别叫我颜颜!”宋栖颜满脸是泪,粉润肩膀不住颤抖,“你为什么要去找他?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有没有想过……”

“他”自然指的就是宋祁。坦洛纳刚刚处理好伤口,裸露着上身坐在沙发一端,有点瑟缩地低下头挨骂,像一条受伤的大狗。

待宋栖颜发完火,才闷闷道一句:“可是,我赢了。”

宋栖颜失语,放弃一般:“好好好,你赢了。”将丈夫搭在自己身上的外套一脱,兜头扔在了坦洛纳的身上,“养你的伤去吧,别碰我!”

坦洛纳舌头梗了梗,好不容易把外套从头上弄下来,那股糜浓勾人的香气又一个劲儿的往鼻翼里钻。

美人细窄雪嫩的腰在眼前一晃,自顾自地进了浴室洗澡。哗哗的水声遥遥传来,坦洛纳听着听着就硬了。

宋栖颜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沿着脊背流淌进腿缝,将脚踝也浸透。藤蔓分泌的催情汁液似乎还在体内发挥着作用,穴肉不自主地抽搐绞紧,湿漉漉地渴求着被贯入操弄。

一看见坦洛纳,那种只属于少年时期的情热又会在小腹充满发烫。可是他现在还受着伤,自己总不能……

被雾气熏得模糊不清的镜面内,反射出自己媚红含泪的眼睛。宋栖颜跪伏在镜子前,抓着花洒把开关开到最大,用水流直直喷射上自己湿透的小批。

“嗯……啊……”

这种程度还是不够,宋栖颜便用手指揉弄起肥肿花蒂。岂料才刚娇吟低喘着揉捻了两下,便听浴室门砰得一声被人撞开,紧接着酥软的细腰便叫人硬生生揽紧。

“喂……坦洛纳!你干什么……哈!”

坦洛纳快憋坏了,进了浴室便看见自己的妻子跪在镜子前自慰,水雾将曼妙身形半遮半掩,甜腻勾人的呻吟娇喘在狭窄浴室回荡着。他已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曲腿将门踹上,就这样掏出阴茎顶了进去。

“混、混蛋……哈啊……好大……怎么这么烫……不许你弄我……啊……要被撑坏了……”

“为什么不许?”坦洛纳觉得醋意乱窜,“你是……你是我老婆!”

宋栖颜的神智还留在被恭谨地唤虫母殿下的阶段,猛地被叫了老婆,羞耻和不堪都泛上耳根,好像没有习惯自己已为人妻的事实。

“你嫁给我这么久,从来都不回家,也不来看我,每次找我,不是有求于我,就是假意温存……”骄傲的统领心里的酸楚实在憋了太久,此刻一股脑儿地倾倒出来,倒像个满心委屈的孩子,“可你是我老婆啊。”

“我……我从来……”

一向游刃有余的大美人就这样被压在了镜子前,丰满奶子被丈夫捏在手心,大腿尽数敞开着被粗大阴茎贯穿挺入。镜中的他在王虫统领魁梧威严的身形下显得那样纤瘦,乌黑的发尾被坦洛纳抓着,颈肉也被咬成通红颜色。

至于那处酥软媚穴更不必提,每一次贯穿挺进都带出穴肉和大片淫水,溅得镜子和地砖上狼藉一片。被催情藤蔓弄得艳红饱胀的奶头像乳牛一样喷着奶水,坦洛纳很是吃味地低语:“生了西西这么久,怎么还会有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