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膺……”
顾桓这回听清了,他的确是在喊他哥的名字。昨晚濒临高潮时他那白嫩的腿会夹紧顾桓的腰,娇声呜咽间,喊的也是阿膺。
顾桓觉得可笑。有这样爱吗?若真这样爱,怎么还会来者不拒地摇着腰吞起男人的鸡巴?
手指绕到宋栖姿光洁的脊背之后,在阴阜间果不其然摸到了黏稠的淫水。刚伸进去就迫不及待地缠上男人的手指,软烫的媚肉一层一层绞紧,根本不像是被射了三四次精的模样。
肥腴雪嫩的臀瓣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顾桓顺势掰开,一低头舔了上去。
宋栖姿昏睡着的身体猛然一颤,半梦半醒间软绵绵地伸手去推顾桓,可惜都是徒劳。敏感肿大的花蒂被对方含吮在口中吸食舔弄,那灵敏的舌尖又在穴口不断打转深入,对着他最脆弱的地方狠力吮舔。
顾桓很快就感觉到那泛滥的淫水愈发汹涌,溅得他唇瓣和下巴上到处都是。他用胳膊禁锢着宋栖姿的双腿,用力一吮花蒂,一股泛着清甜气息的淫水登时喷出。
“啊哈……老公别……呜啊……”
宋栖姿潮喷了。
他无力地攥着床单,微红的指尖泛白,在纯黑的床单上愈发鲜明惹眼。想要从汹涌的快感中抽身,可指尖却找不到可攀附之处,想要向前爬走逃脱,又被攥着大腿和脚踝拖回来继续奸弄。
“别舔了……哈啊……要、要不行了……呜……”
“嫂嫂醒了?”
顾桓抬起头,英俊不羁的一张脸勾起个笑来,薄唇沾了水而愈发性感夺目。
他不像赵知磬一年四季跟个流氓似的剃成寸头,大明星的眼角眉梢都写了风流薄幸。
可是昨晚却操他操得比赵知磬还狠。
宋栖姿回过头来,眼角溢泪:“你怎么……还没……啊……没走……”
“想做的事没做完,当然不走了。”顾桓俯下身来,用膝头顶开他的股缝,磨着那不知餍足的小批,“……我哥留下的东西,我还没拿走呢。”
“哈啊……那些……你不能……”
“我知道嫂嫂不想让我霸占我哥的心血。可是你有什么办法阻止我呢?你只是只可怜的金丝雀罢了。”
顾膺从没有让宋栖姿插手过顾家的产业,他没有根基,自然也没有继承的本事。说到底他也是顾膺遗产的一部分,如果他有孩子,或许还难办些,可偏偏顾膺没有给他一个孩子。
“当然……如果你愿意跟我”顾桓放轻了语气,近乎安抚爱人一般的轻哄,“这些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釦群)七150226九看侯'文
宋栖姿仰面看他,明明两靥都是浮红,一副祸国殃民的水性模样,可却用雪白的贝齿咬着唇瓣,定下声音说休想。
“宋栖姿!”
顾桓磨着后槽牙喊了他的名字,然而恼怒的火方才燃起个火星,便被一声枪响打断。紧接着便是四方乍起的力量冲击,房门一下子被人撞开,宋栖姿还没看清来人,便觉颈上一痛,紧接着便是天昏地暗。
意识消散前仿佛听见了一个声音,低沉华丽宛如大提琴。
“我带他走了。桓,这次多谢你。”
是顾桓:“喂!我还有事情要问他!”
“我会帮你问的。”
“……他现在这样,你就算带走也是惹麻烦!”
“怎么会。”不紧不慢,“用药,用枪,用项圈和铁笼……所有麻烦都会消失的。”
仿佛有什么冷冽的东西将自己全然包裹起来,宋栖姿伏在那团寒冷却不刺骨的簇雪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
小腹和胸口好像有烈焰在灼烧着。
宋栖姿缓缓抬起眼睑,入目却是一根银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