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的奶水溅到面前的香台上,在祭奠木牌上留下点点奶渍。

“还记得吗?从前师父带我们下山,咱们晚上都住在一间客栈。师父睡得沉,从来都不知道我们晚上在做什么……”

白日里客气到略显疏离的师兄弟,夜里瞒着师父接吻行房。墨珐诃把他压在客栈里吱嘎摇晃的板床上,宋栖姿咬着枕巾一边哭一边高潮喷水。少年时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偶尔被派遣出去一同伏魔,还会在除掉野鬼后的深潭洞窟里操得师弟花阜红肿,回山的时候精液湿透亵裤,发情的气息引得路上的伥鬼都蠢蠢欲动。

宋栖姿的嫁衣被卷到腰际,孕肚颤颤着贴紧地面,撅起臀肉来迎合墨珐诃。墨珐诃大约也是吃了些酒,动作失了以往的沉静自如,将阳具塞进去的时候甚至显得有些躁乱。

“你知道吗,葬岳把那只龙崽送回来了。”

“哈啊……知、知道……师兄……师兄别在这里……呜……”

墨珐诃蹙眉,“姿姿,我已不是你的师兄了。”

即将临产的雌穴比先日里敏感得多,只是被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就已经骚软着吐出大股淫水,微微抽搐着攀上高潮。宋栖姿不解何意,方才又软软叫了一句师兄,便被那骇人的阳具顶到最深处的宫口,崎岖不平的青筋碾过敏感的穴肉,当时便夹紧大腿潮喷了。

宋栖姿以为是他还在意着他与葬岳生了孩子这件事,于是咬着红唇娇喘着微微啜泣:“那、那也是我的孩子,你、你若不喜欢,便……哈啊……让葬岳带走……”

墨珐诃微怔,而后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师、师兄……”宋栖姿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颈,卷着红舌翘起眼尾,“你、你别生气……姿姿也、也给你生宝宝就是了……啊啊……”

眼下肚子里这个也不知是谁的孩子,墨珐诃虽然也怪他不好好爱惜自己,但责怪之余更多的是心疼。闻言更是喉结翻滚,又是用力一顶,将沉沉欲坠的胎囊顶得微微颤动。宋栖姿攥紧他的袖口,想到这里是少年时期敬之畏之的祠堂,却又因这种进犯感而愈发兴奋,淫水裹满了师兄的阳具,大腿根被磨得泛红发肿。

墨珐诃意识到他的迟钝,终于忍不住放下昆仑掌门的威严,抚摸着美人彩釉一般艳丽的脸颊低声道:“姿姿,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宋栖姿这才后知后觉。耳根不由得滚烫起来,想起仙门其他修士的议论,诸如“明明都是不知道被多少人轮过的骚货,墨掌门怎么还要娶他啊”、“怀着的都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的野种”“想不到自诩清明正道的剑尊居然怀着胎嫁给自己的师兄”……这些言论他并不在乎,相反,离经叛道却给予了他别样的快感。

便是万般不容又如何?

这祠堂里是无上的伦理威严,而他则被按在香台上,大腿环着师兄的腰吞吐着师兄的阳具。淫液与奶水飞溅一地,木牌丁零当啷地倒在地上,宋栖姿摇晃着艳红的乳尖,捧着孕肚媚喘开口:“夫、夫君……呜啊……”

艳红的嫁衣倾泻满地,凤冠上的珠络与耳际的红坠一同摇晃颠簸。美人绷紧的粉嫩足尖被操干得颤抖不休,泛红的指尖在墨珐诃的后颈上留下淡淡掐痕,丰满饱胀的奶子宛如摇晃的白兔一样不断喷乳。缩紧的穴肉很快便被满满当当地灌进一大股精液,与汹涌黏腻的淫水一道溢出,糊满糜红的穴口。

被操干到意识混沌的美人扇动着纤长羽睫,泪水自眼尾滑落。他微微分开狼藉一片的大腿根,将玉白手指探入穴口,搅动起里面浓稠的精水。

“呜……夫君,射了好多进来……姿姿里面、哈啊……要装不下了……”

墨珐诃眸底晦暗变幻,再度俯身吻上他的唇。

……

屠箫再次见到屠筝已是数月之后。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