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上多了一道阻隔,微弱的束缚感却极大程度地刺激了感官。像这样将臀间的光景都展现给别人、乳肉沉甸甸地摇晃着贴紧地板,宋栖姿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亟待使用的精盆,除了被明码标价而肆无忌惮的使用以外,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其他反应。

可是,里面真的好痒……好像被人狠狠干进来……

沈重华捏着那根细鞭,见他分神,一甩鞭尾,在美人雪白如美瓷的脊背上落下一道红印。

“啊……!呜……哈啊……”

宋栖姿一时没能收住力道,小穴里的葡萄被夹碎了一颗。红紫色的汁液混合着淫水从股间流下,在腿缝间蜿蜒而下,一直滴落到纤瘦脚踝上,将薄瘦脚踝裹上一层淫色的水光。

沈重华又是一鞭子,落在肥嫩白皙的阴阜上:“破一颗葡萄,等会儿的惩罚就多加一道哦,小母狗。”

“哈啊……不要……夹不住了……呜啊……要去了……”

沈重华的力道掌控得恰到好处,既不至于叫他太疼,又能恰好激起酥酥麻麻的痛感。鞭子的尖端抽过肿胀的花蒂,宛如被谁掐弄过一番,叫宋栖姿战栗着高潮连连。

“哦……不行了……喷、喷出来了……哈啊……”

伏在地上的美人控制不住地潮喷,羞耻感使得他更加敏感,随时随地都在高潮的边缘。媚肉下意识地缩紧,葡萄便又破了两颗,狼藉的汁液从穴口满溢而出,仿佛那敏感的雌穴成了酒盅,艰难地榨出美酒琼浆来。

“只是被鞭子抽了几次就爽成这样,你还真是淫荡啊,小母狗。”

沈重华走到他身后,掏出了胯下坚挺的阳具,“想要我干进去吗?想的话……你知道该怎么求我。”

宋栖姿当然知道,细腰不自觉地摇晃起来,将泥泞的穴口往他的胯下送,声音宛如叫床的艳妓一般娇腻得能掐出水儿:“哈啊……主人……夫君……快进来、哈啊……骚穴里痒、痒死了……想要、想要大鸡巴进来……干烂骚穴……哦……”

沈重华早看清他水性杨花的本性。嘴上说着爱,实则谁也不放在心里,不过就是个欠操的婊子,谁能把他伺候服帖了,谁就是他的好夫君、好哥哥。

这样想着,沈重华上前,将粗大饱胀的阳具对准紧致的后穴,一挺而入。

见着身下人不过将将被插入便已抖动着前方花茎泄了身子,被葡萄撑开的雌穴喷涌着汁液,黏糊糊湿哒哒地吸着他的囊袋。沈重华眯着眼睛,在浑圆臀肉上左右落下一掌,看着美人的臀尖波涛翻起,宋栖姿没忍住骂了一声:“呃啊……混蛋……”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美人骂人也是娇得不像话,反倒激起了沈重华的凌虐欲。手中鞭子一弯,将臀肉束缚起来,像是待价而沽的商品一样掐在手心。被鞭子束紧的臀肉从边缘溢出,后穴内抽送着青紫色的狰狞阳具,沈重华一边毫不留情地贯穿他,一边掐紧他散落的墨发压低声音笑:“混蛋?是谁?我以为你在说你自己呢。”

宋栖姿的肠穴实在太紧,夹得他有些难以动弹:“放松些,骚货。我可不是你的好师兄,不会惯着你。”一提墨珐诃,身下的人果真僵了僵,沈重华好笑道,“还想着他呢?你难道真的爱他?别傻了,你在你师兄的床上勾引陆焚天的时候,怎么不说你爱他?”

宋栖姿想解释,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昆仑要和甘渊联姻,他以为师兄会不要他,又喝多了酒,才误认了人和陆焚天有了那一次……他当然爱师兄了,沈重华凭什么质疑?

可是身体却不是这样回应的。他的雌穴兴奋不已,陆焚天在他体内射了不知多少,宋栖姿穿着师兄的大氅和他接吻。好舒服,好舒服,师兄,你最瞧不上的废物奸淫了你最喜欢的小师弟,把他在床上操的一塌糊涂,他们还私奔了,你的小师弟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