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剧了他对这具淫躯的索求欲望。掌心覆盖在美人丰满的奶子上,将阳具抽出一些,有耐心地逼问:“栖姿,叫本尊一声夫君来听听。”

宋栖姿霎时红透耳根,断然说不出口。可偏偏这家伙又是在情欲正酣的时候故意停下,早已沦为艳妓的身体哪里受得了此等磨折。于是下意识地摇晃细腰吞吃他的东西,想着师兄未醒,倘若此次放纵一回……

这一犹豫间甜腻娇喘已然出口:“哈啊……夫君……好夫君……姿姿里面好痒……啊啊……快进来……”

葬岳满意地又是深深一顶,被这娇喘激得腰眼发酸,当下放松精关,将浓浊阳精尽数灌进了宋栖姿的体内。

一场情事下来二人都略出了些汗,宋栖姿更是浑身酸软,只任由葬岳抱着,心里总有些疑惑未解。他烦乱地想用被子裹住自己,却不想刚刚一动,忽然被人握住了手。

“姿姿。”

宋栖姿心底咯噔一声:“师……师兄?”

墨珐诃醒了?

糟了,那葬岳岂不是……

不,不对,葬岳能进来想必自有隐形之法,师兄未必能发觉葬岳的存在。

于是强颜欢笑道:“师兄,你还没睡着吗?”

墨珐诃的声音听起来并无异常:“刚醒而已。”宋栖姿心底吊着弦还没放下一半,忽觉穴里的东西在变得逐渐坚硬起来葬岳这家伙还在!

而墨珐诃放在他腰间的手居然在缓缓下移:“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唔,大约是被子盖得有点厚……”长腿﹐老阿︰姨ˇ证理

“是吗。”墨珐诃忽然捏住了被角,“那便换一床罢。”

话音刚落,宋栖姿身上的被子便陡然被墨珐诃掀开。与此同时屋内的烛火齐齐点燃,昏黄的烛光下,衣衫半褪的眼盲美人被半人半蛇的金眸男人搂着腰,二人下身尚未分离,交合处泥泞不堪,他那清艳疏离的师弟腿根上还沾满了精斑和淫液。乳头也被掐得红肿,奶水将胸前衣料尽数濡湿透了。

葬岳只是一瞬间的晃神,那柄劈山裂海的不胜寒剑已经亘到了他的颈侧。

“墨珐诃……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区区迷神之法,怎能困得住本座的不胜寒剑。”

“醒着却不制止,本尊看你也不过是个”

墨珐诃利落挥剑:“不想死就给我放开他。”

葬岳默了半晌,却也只是将放在宋栖姿雌穴内的阳具缓缓抽出,正要开口,却发觉一道缚仙索缠了上来,将他紧紧缚在了床柱上。

墨珐诃望着师弟,忽然捏住他瓷白的下巴,垂眸道:“你爱他吗?”不等宋栖姿回答,又俯下身来,沉沉发问,“那……我呢?”

宋栖姿要说是,可是墨珐诃没有给他机会。卷携着冷意的吻铺天盖地地侵入,还未回神之际,刚刚被内射过的雌穴再度被师兄顶入。墨珐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理智好像在听到宋栖姿喊葬岳夫君的那一瞬间便断了弦,所有冷静自持都成了笑话,而只有占有眼前之人这个欲望变得浓墨重彩。

“哈啊……师兄……不要……太快了……呜呜……哈……”

自少时便已无数次领略过师兄的厉害之处,墨珐诃是当之无愧的仙门至强,尽管看似禁欲自持,在房事上却向来野蛮凶猛。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就这样贯穿雌穴、狠碾宫口,像是要抹去一切旁人痕迹般的疾风骤雨。

“师兄……我错了……哈啊……姿姿错了……不、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啊……要被师兄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