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东西插在后穴里,可这感受分明就是赵知磬那根粗硬的阴茎拼命捣弄着,抵着子宫,要把他干到流产的凶狠。

“呵……你若不回答,我就把我这边的端口分享给别人。到时候人手一个你的倒模,日日夜夜都让你感受到轮奸一般的滋味,叫你就算生孩子,后穴里也被人奸弄着……”

赵知磬揉着他的后颈,这次却是命令了:“说你爱我。”

……然而美艳放浪的青年明明已经高潮到近乎崩溃,却还是紧咬着红唇,仅仅发出压抑的呻吟。最敏感的花蒂被男人粗暴地揉捻掐弄,木马颠簸摇晃,马背上全是他的淫水。脆弱的宫口被顶弄得过度,胎囊沉甸甸地挤压下来,弄得穴里更加敏感,轻轻一碰就要潮喷。

赵知磬眼见着他雪瓷一般的颈子上绷紧出淡淡青筋,忍得那样辛苦,就是不肯说爱。他在这一瞬间觉得一股莫名的情绪弥漫在心头,嗅着宋栖姿发间诱人的香气射了出来。精浆灌入的感觉逼真传来,宋栖姿终究还是没忍住媚喘一声,好像自己真的出了轨,被老公的手下内射中出了。

而赵知磬从腰后搂住宋栖姿。精液从倒膜里流出,溢满指缝,他的鼻尖贴着宋栖姿的脊线,喃喃低语。

“你不爱我。”沉默良久,“可是,我爱你。”

……顾膺找来的时候宋栖姿已经昏睡过去,被赵知磬搂在怀里睡在沙发上。顾膺用枪口抵着赵知磬的手腕,他想要开枪,但是不想血溅到宋栖姿身上,于是只是用军刀在赵知磬的肋骨上开了个口子。那地方的血不会喷出来。

赵知磬捂着胸口跌在地上,笑了一声。

“我以为你会直接割开我的喉咙呢……学长。”

顾膺一声不吭。

“我就是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活着,你怎么能活着?那些炸药就算是坦克来了也都得成灰了,怎么偏偏你活着?”

顾膺把宋栖姿抱起来,终于斜睨了他一眼。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东南亚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那里政策更替,新建了交易港和军工厂。即使是你,在那里也能从头再来。”

那一天他前去和政府人员交涉。幸好他的车子半途被人劫了,想要荣华富贵的小人冒充他去赴约,也替他死在了那里。

顾膺从山谷里苏醒的时候觉得很热。在北方的沼泽冻原中没有感受过的热。十多年前罗修斯,赵知磬,还有他,在雪堆里爬了三天找到了半堆干柴,热意暖过顾膺冻僵的身体,他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一句谢谢迟到了很多年。

直到今天。他给别人准备了光明干净的新生岁月,别人给他准备了足以炸毁半个港口的TNT。那时候顾膺就知道有些人和事真的不会再回来。

在黄沙酒店里顾膺给了罗修斯心口一枪。血从这个俄罗斯男人的身体里流出来,染红了漂亮华丽的黑色西装。顾膺看见他怀里还揣着一件婚纱和一枚婚戒。枪子比言语快得多,他没来得及让罗修斯说遗言。

想到这里顾膺停了步子。

“你跟了我很多年,我不杀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赵知磬低着头闷闷笑了一声。

“已经说给宋栖姿了。”

顾膺默了一瞬,而后转身离开。

只有赵知磬看着指缝里的血,忽然想起当时弥漫在心头的那股莫名情绪,仿佛叫后悔。

……

罗修斯被杀,伊甸园被查封,赵知磬下落不明。顾家的产业随着顾膺的归来又重新运转起来,一切又恢复如初,仿佛大厦从未将倾。

新的照片是随一只u盘一起送到顾桓的公司的,他刚录完了新歌,从录音棚走出来。走廊光线不好,照片上美人的笑意却浅淡而分外明艳。

已经五个月过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