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地挑起眼尾引诱着他,用滚烫而糜香的气息包裹他。他隆起的小腹孕育着他的孩子,而那紧致的花穴已然不知道吞吃过多少男人的精液,这具身体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舔弄把玩过。

但这一切不仅不使他感到肮脏,反而使他感到更加兴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压抑的愤怒中,又因为宋栖姿这种堕落的美艳而下体坚硬,看着他用艳红的指甲掐弄自己肥大的乳头,奶水一股股顺着胸口滴下,顾膺几乎要被刺激得无法呼吸。

“哦……阿膺……好棒……又进来了……啊啊……不行了……哈……要把姿姿操坏了……啊啊……”

院外的几个士兵牙齿都要咬碎了。一张破帘子要遮不遮的,但那美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却清晰入耳。果然像他们料想的那样,虽然不似女子那样娇滴滴,但青年的声音足够淫媚抓耳,混合着特有的微哑,像熟练揽客的贱妓,也像霓虹灯下风姿绰约的头牌。

但是他声音太好听了,所以没有那种风尘气,更像是哪家贵公子沦落低谷,不得不委身嫖客。

……就是这嫖客太吓人了些。

顾膺虽然当了这么多年总裁,但实质上还是黑帮头子,能打,能战,骨子里存着野气。在床上也够野,顶开宋栖姿的腿缝操进肥臀,搂着他的腰狠干宫口,每一次都进得更加深入。

宋栖姿的指甲不由自主地抠紧他的肩膀,留下几条印子。喷出的奶汁将床单浸透,顾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片大片淫水,在狰狞阴茎上牵出银丝。宋栖姿也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每一次妄图逃脱,都会被掐着大腿根拽回来进得更深。

阴蒂被顾膺攥在指尖揉捏。他看着那上面夹紧的珠子,将原本就肥大的花蒂衬得更加肿胀。他不知道因为有了这个珠子,哪怕只是穿上内裤随便走动,宋栖姿都会因为过度的刺激而腿软喷水。

“不要……阿膺……别碰……啊啊……”

身下的美人忽然颤抖得更加剧烈,摇晃着乳浪恳求他。顾膺却没有停手,将他半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托着他的脚踝,上下操弄起来。

这个姿势使得阴茎埋得更加深入,顾膺从背后搂着他,眼底只看得见那摇晃如雨的耳坠。耳坠上浸了一层薄汗,和妻子的指甲一样艳红,但这耳坠是他送的,指甲却不知是哪个男人的杰作。

不留情地揉捻着那肥肿的花蒂,操进去,操到他的里面,然后再射给他。在他的全身都沾满自己的味道,然后再杀光所有胆敢觊觎他的人。

顾膺眼底燎黑一片。

宋栖姿被干得近乎崩溃,全身上下都飘着情欲顶峰的红。雪白的脖颈绷紧仰起,粉嫩花茎挺立而颤抖不休。奶水不断地喷溅出来,滴在地上,和淫液混在一起。

“不行了……哈啊……老公……不要……啊!”釦群七1》5022'6九看侯《文

花茎前端颤抖着卸了闸门,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水声淫靡,无法遏止的欲望以最不堪的形势招摇彰显,偏偏又难以平息地从其中得到更深一层的快感。

夹紧了顾膺阴茎的穴肉猛烈收缩,显然又是新一轮的高潮。他按着宋栖姿的腰,略一挺身,放松精关射了进去。滚烫的精液浇得宋栖姿又是一阵发抖,喘息声里多了几分哭腔,伏在顾膺怀里颤抖不休。

“……姿姿?”

冷静下来才觉得过了火,连忙把他搂紧了些,“你怎么样?”

宋栖姿眼神涣散,像被玩坏了一般,只有收缩着的艳红穴口一股一股地流出精水,像一只被操弄得过了头的性爱娃娃。

顾膺心尖一颤,连忙将人打横抱起来往楼上走。走前回过头来,对那几个士兵道:“都明白了?”

那几个士兵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便听几声枪响,子弹擦着每个人的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