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心里焦躁。

骚货……婊子……

释放信息素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不就是想勾引人操他的逼吗?事实证明他真的成功了,严陵那样眼高于顶的家伙,都能被他钓得团团转,还有什么是他钓不到的?

宋栖姿被司逸宁压在身下,手腕被深深按着,陷进软枕之中。泪眼朦胧间,收不住的粉舌卷起来含着司逸宁的手指,将绵密的呻吟堵在喉咙中。

岳珩听见了指尖搅动软舌的声音,指节探进湿热舌头底下,插入一大片泌出的粘稠唾液中激烈翻搅,发出黏糊的水声。他能想象到宋栖姿被玩得满脸潮红的神态,相比舌尖必然滴着晶莹的口水,舔着司逸宁的手指,婊子一样引诱缠绕。

岳珩胯下也硬了,身体比他诚实得多,光是听这些动静便能用想象调动起淫欲。“啪啪”的撞击声一下一下连续不断,司逸宁咬着宋栖姿的颈肉说:“主人,你又喷奶了。”

想到omega晃着雪白奶肉高潮喷奶的模样,岳珩磨着后槽牙在心里骂了一声,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胯下,握住了勃起的鸡巴。随着时不时传来的呜咽喘声,他也闭上眼睛撸动起下体。

羞耻心在此刻仿佛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相比之下,岳珩脑子里已经被美人柔软的身体、缠紧喷水的小逼、还有那张会舔又会吸的小嘴所替代。他忍不住去想自己也在干着omega发情的生殖腔,按着他的细腰玩他的奶子,让对方潮喷的水湿透身下的床单。

粗大的柱身在掌心跳动着,岳珩手心出了汗,被磨得有些发疼。他意识到这样下去根本无法满足,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挺着腰自慰,以暂时安抚燃烧的兽欲。

另一边却在这时停下了。司逸宁射了,滚烫灼热的精浆激烈地射上omega抽搐着的穴壁,又湿淋淋地顺着交合的缝隙外溢。宋栖姿翻着白眼,咬紧枕头不停地喘,微微抬起身来,酸胀的乳头顶着床单,淅淅沥沥喷出莹白乳汁。

“流了好多……呜……”

司逸宁捧着他的奶肉:“我帮主人舔干净。”

宋栖姿学聪明了,红着脸要推开他:“我凭什么奖励你。”

话虽这么说,司逸宁要舔他的奶子,宋栖姿还是没有拒绝。对方故意含吮出啧啧水声,捏着奶肉一下一下地挤出乳汁,吸得津津有味。

岳珩听不下去了,兀自从床上走下,进了卫生间。

掩上门,成功地把外面的动静隔绝开来。岳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偏偏要逃避,是恼羞成怒还是欲盖弥彰?他看着胯下滚烫挺立的阴茎,不想再思考这些,只想赶紧发泄掉欲望,好遮掩住自己异动的情绪。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正在岳珩攥着下体将要射出之前,身后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肌肤泛粉的omega光裸着雪白大腿,肥硕乳头顶着宽松睡裙,披散着长发,挑起狐狸眼望向他。岳珩的脊背一僵,还没来得及开口,直挺挺勃起的鸡巴便被宋栖姿弯着膝盖顶住。

“岳少爷,明明偷听了这么久,怎么还装没听见?”

岳珩从未被人这样挑衅过,绷紧齿尖,冷笑着骂:“你真看得起自己。我这样,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话音未落,身下的东西就被美人抬脚用力踩上。

岳珩身形不稳,坐到了马桶上。充血的阴茎顶着omega娇嫩柔软足掌,柱身上的狰狞青筋被他粉嫩的足尖一点点磨过,每被踩一下,射精的冲动都过电一样窜上小腹。

从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见宋栖姿隐在睡裙下裸露的艳红肉缝。美人显然是刚刚和司逸宁结束,还有黏糊的白精顺着腿根流下,湿哒哒滴在岳珩的大腿上。

宋栖姿不紧不慢地踩着那根勃起的巨物,指甲挑过龟头,很满意地听见了这高傲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