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膺……待你不薄……啊……”1394,Qun9,463,1

又是粗暴一顶,正好磨过肿胀的花蒂。宋栖姿双膝顿时软了,被赵知磬眼疾手快地揽住腰,半抱着操弄更狠。

赵知磬一边狠力操着他的大腿,一边用指节捅进那汩汩流水的穴口。捅的并不深,但已足够让宋栖姿满身潮红,流着泪求他停手。

……不禁操的玩意儿。

赵知磬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的确,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在了西伯利亚……但那又如何呢?”

似乎是碰到了敏感处,从那湿润穴口中喷出一股浓稠淫液,覆满了赵知磬的指缝。

他骂了句骚货,闷哼着抱臀又操弄几十次,而后喷射一大股浓白精液,黏腻地浇满腿缝与股间。

宋栖姿哑声惊呼:“给我擦……擦掉!不能流进去……”

“哦,怎么了小栖?”赵知磬戏谑一笑,“担心我这下等人的种子让你的金贵肚子里生根发芽?”

他俯下身来,揉着宋栖姿凌乱散落的长发,吻了吻他的眼尾:“放心吧,就算怀孕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一吻甚是温柔,甚至称得上温暖,但宋栖姿却感受到了彻骨的严寒。

会怎么样?会不会被这个恐怖的、顾膺手下的杀手头目锁进不为人知的边境地下室,被他锁上电击颈环,一辈子只能摇着臀肉给他生儿育女

这种思绪方才冒出来便被几下叩叩敲门声打断了:“夫人,顾少登门拜访了。”

赵知磬啧了一声。

低头看宋栖姿,耳际两腮无一处不红,大约是药劲儿又泛上来了。没有操穴当然没办法解药,身上这股子精液腥味儿也断不是一时半会儿消得下去的……

这样也挺好。

他把宋栖姿抱起来,为他穿好衣服。

“就这样去吧,小栖。”低头和他接吻,“表现好的话,今晚射给你。”

没有给他穿衬衫,而是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叉开的挺高的改良旗袍。软绸贴着大腿,内裤被他卷起来塞进小穴,精液和淫水很快就能湿透衣料。

“赵知磬……”

想要辱骂呵斥他却使不上力来。宋栖姿怀疑他与自己每一次接吻时舌根底下都掺了药,一个吻就足以让他喷汁腿软。

赵知磬笑着,英俊硬朗的脸带着玩世不恭的冷漠邪肆,拍拍他的腰臀,为他整好长发。

“去吧。”

宋栖姿颤抖着双腿站起身来。

走出两步,又回眸,媚红的眼尾却是冷的。

“我会杀了你。”

赵知磬挑眉:“嗯哼。”

……眼见着那色情到爆裂的背影摇曳着远离视线,赵知磬一贯冷硬不露声色的眉眼却染上几分濒临崩塌的难耐。

“呃……”扶额重叹。

又硬了。

……

七岁以后,顾桓便没有再踏入过这栋别墅。

被管家拎着衣领赶进大雨中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而为他遮风挡雨的母亲已经死在了印度的那场瘟疫里。

占领这栋别墅的少爷叫顾膺,顾桓被赶走的时候,顾膺十五岁。彼时他在阁楼的玻璃花窗后扭过头来看被雨淋透的顾桓,眼睛被夜色打湿,顾桓看不清里面是冷漠还是轻蔑。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在这时候想起小时的顾膺。

反正人已经死了。

“请您再稍等片刻,夫人马上便到。”

顾桓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紧接着轻缓的脚步声便踩进了他的耳朵,压紧那一声“嗯”的余韵。

馥郁而糜丽的玫瑰香气带着小钩子,勾着人的鼻翼往香气来源拽,一瞬间便能将理智勾出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