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还发着烧,叶荆河不顾上山时弄出的一身伤痕,夜以继日地贴身照拂。而其实宋栖姿早就没有什么大碍,让他去歇着他也不肯,只能任由他煎药照顾自己了。

夜里宋栖姿醒着,看见榻边不自觉阖目打盹的青年,侧颜宛如山峦般起伏有致,英俊锋利得叫人移不开眼。他莫名有些心跳加速,于是悄悄直起身来,凑到叶荆河唇边亲了一口。

腰却倏忽被人揽住。

宋栖姿知道被他诓了,羞得耳根都红成了煮熟的蟹壳,“你……你……”

叶荆河不语,只是按着他柔软的颈肉,吻得耐心而又缠绵。小狐狸的耳朵都不由得竖了起来,一双藕臂软绵绵地搭到了他的肩膀上,试探着伸出粉舌回应他,直到丰润的红唇被亲得湿淋淋的,稍微松开些便不自主地流着口涎喘息不止。

叶荆河坐到了榻上,微硬的大掌扯开宋栖姿的外衣,“……我抱着你再亲会儿,好吗?”

“只、只是亲吗……呜……”

二人身上都热了。宋栖姿的尾巴不自主地绕上叶荆河的小腿,唇珠上滴着亮晶晶的唾液,被男人从额头亲到脖颈。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明明应该回家找哥哥们的,可现在却有点不想走了。

他与叶荆河十指相扣,亵裤在动作间被扯掉了半截,裤腰深深勒进臀肉里,半裸的粉嫩肥逼蹭着床单难耐地磨。宋栖姿看见男人胯下已经硬邦邦地顶起了帐篷,口中的津液便分泌得更凶,连同穴内都哗啦啦地要喷出骚水,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粗暴地顶弄操干。

叶荆河胸膛起伏,搂着他的腰沉声道:“姿姿,你跟我回家吧,我娶你。”

宋栖姿想到他那个哥哥,想到叶荆臣把自己推给土匪时的目光,身体下意识地发起抖来。

“怎么了?”

“你、你哥哥……我怕……”

“别担心。我与兄长一向不合,日后自然是聚少离多。”叶荆河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安抚,“宝宝,你愿不愿意?”

彼时宋栖姿对凡人的“嫁”和“娶”一无所知。他以为就是像哥哥们对他一样,谁要是娶了他的话,他就要给他生宝宝了。

美人凝望着男人深邃漆黑的瞳孔,抱着他的肩膀,敛起水眸温温柔柔地点了头:“好、好吧,我会努力为你生宝宝的……呜……”

床板重重一震,美人只觉一阵天翻地覆,转眼便被叶荆河压在了身下,耳际的红坠摇晃起来。肥腴粉白的嫩逼似乎变得更加敏感,蕊珠抵着锦被上的绣花磨蹭,红艳艳的穴口慢慢地被粗大柱身撑到泛白。

宋栖姿刚被插进去便高潮了,贝齿咬着软枕,口涎止不住地滴落流下。这具身体已经很习惯房事了,子宫口会很熟练地绞着男人的龟头吸吮,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讨好着柱身,喷出汹涌的骚水勾引着叶荆河把浓稠的精都灌进他的体内。

只是这一次被插入子宫的时候,仿佛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顺着小腹涌上全身。美人的眼眶不自觉地溢出薄薄清泪,却还是咬紧了牙关没有作声,鼓励着男人更加粗暴地对待自己。

他在学熙蕊。他不知道怎么回报这个救了他还如此悉心照料他的男人,只能尽力地用之前学到的手段去讨好他。宋栖姿低头看见自己被挤压变形的双乳,刚下山时他还只是少女一般娇嫩的鸽乳,而现在已经如同发育完全的少妇一般了。

嗯……可是还是不如熙蕊哥哥的奶子大……

好想……好想像熙蕊哥哥一样……

宋栖姿被翻过身来,白嫩纤瘦的小腹被顶出了浅浅的弧度,双腿也让叶荆河压起折叠,抬起的足尖飘着红意上下颤抖。这个姿势使得那一对奶子得以挣脱束缚,在半空中摇出惹眼的乳波,宋栖姿抬起双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吐出红舌媚气十足地娇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