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感受着他那东西在自己掌心跳动,心想若是就这么射了可太浪费,于是缓缓将腰直起,绯红着耳颈将湿润的穴口抬起,慢慢含入那根坚挺滚烫的青紫色阳具。

叶荆河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坐了上来,“等”

然而多日不曾开荤的美人根本不愿意等,舔了舔唇珠,便抬起丰满雪白的臀肉,卖力地含弄吞吐起男人的鸡巴。

过于粗长庞大的巨物顶得宫口微微发麻,几乎是轻而易举地便撞得骚心湿软喷水。宋栖姿不由自主地眯起美目,刚要张开红唇柔声娇喘,却觉得下体穴内一阵热潮用来,又浓稠又滚烫地浇在了穴壁上。

叶荆河射了。

宋栖姿微微一愣,还没开口,便见身下英俊冷傲的男人攥着床单,红着脖颈羞耻道:“你里面……太紧了。我第一次……”

淫欲没有得到满足的小狐狸有些不耐烦,又见对方耳根通红着撤了出去,不知从哪儿扯出帕子轻轻擦起那溢出白浆的穴口。宋栖姿扭了扭腰:“干什么?”

“不及时清理的话,会、会怀……”

美人恹恹的,怎么也没想到这看起来能把人干死在床上的汉子居然不行,语气也有些冷下来:“不用了,奴家走了。”

“等等!”叶荆河握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做什么?”

“长夜漫漫,公子你说呢?”

叶荆河愣了愣,倏忽意识到自己被耍,目光也由却才的灼热一寸寸冷下来:“不许。”

宋栖姿撑着下巴,“那公子陪我?”漂亮轻佻的琉璃眸子浅浅地从叶荆河胯下扫过,“公子行吗?”

叶荆河一张英俊的面孔陡然变得漆黑。

“口说无凭。”

……

宋栖姿很快就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了代价。

不大的房间里回荡着凶猛激烈的冲撞操干声,粘稠四溅的淫水混着精浆从交合处溢出来,将男人的囊袋与美人红艳艳的腿缝尽数打湿。宋栖姿仰面哭喘,翘起绷紧的双足被叶荆河驾到肩头,攥着脚踝肆意妄为的吮吻啃咬。

“别舔、啊……公子……奴家那里……脏……”

“不脏,你身上都是香的,逼水也甜。”

叶荆河一本正经地回答他,而宋栖姿已经没有精力羞赧,他深深嵌进床褥的指尖被红色润透,在一次次顶弄中身体剧烈颤抖,绷紧雪白光滑脊背失声叫床。

男人的体力和耐力都堪称彪悍,即使是在被山魈轮番操弄的时候,宋栖姿也罕有这样被高潮弄得完全堕落的时刻。他被捞着细腰坐起来,瘫软在叶荆河怀里搂着他的肩,从红唇中溢出的唾液在唇珠上挂着摇摇欲坠的银丝,又缓缓滴落到叶荆河的肩头。

宫口被硕大的龟头反复顶开,从未被人开拓过的宫腔不得不含住男人的柱身,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一般。子宫内还残留着大半叶荆河射进的浓精,随着猛烈的房事被带出不少,糊在腿根上留下精斑一片。

美人薄薄的里衣被扯下,丰满挺翘的娇乳让叶荆河握在掌心蹂躏。他仿佛无师自通,微硬的虎口夹住那红嫩艳丽的乳头,有些粗暴地捻弄拉扯。

“不、等一下……公子……哈……奶子、奶子要被玩坏了……下面也……嗯啊……!”

好像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掌控,宋栖姿挺着腰,穴内湿淋淋地喷出一大股晶莹骚水。与此同时,费力收起的狐尾狐耳也失去了压制,倏忽从发际与股缝间幻化而出。

……眼见着浑身潮红的美人身上忽然多出了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叶荆河一惊,很快便意识到了真相。

现在和他酣畅淋漓地进行着床笫之欢的,俨然是一只狐狸精。

宋栖姿泪眼朦胧,蜷缩起漂亮的狐尾,抖着耳朵尖掉着眼泪威胁:“你、你看见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