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叶荆臣松开他,不知道弟弟为什么会找这么个漂亮的蠢货来。难道在叶荆河心里,他就好这一口?

“滚出去。”

宋栖姿愣了愣,气愤开口:“可是春宫图……”

“春宫图?”叶荆臣即刻打断了他。长臂一弯,把人按到在榻上,“你觉得你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了?还春宫图……销金窟的妓子,果真都这么自轻自贱。”

“我不是……”

“别狡辩了。”叶荆臣的大掌勾着他的腿环向外一拉,那两条软绵绵的雪白长腿就这么被分开。

宋栖姿羞愤交加,胡乱地攥着床单求饶:“不能、不许看……我不给你干……我有哥哥,有老公……”

叶荆臣本只是有些好奇,听见这话,倒是来了些兴致,想看看这漂亮的小淫妓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不能看什么?让你出去你不出去,还不准人看了?”

叶荆臣冷笑着低头,满不在乎地勾着美人亵裤的边缘扯开。

却见那露出的粉白肥批软嫩水润,宛如被人滋养灌溉到熟透的蚌肉,翕张的穴口艳红糜丽仿佛熟妓,与那张纯媚的脸蛋全然不符。

叶荆臣怔愣着,不知不觉间,手指便陷进了那肥嫩批缝。

“嗯啊……”

被这甜腻的喘声拉回来时,胯下已俨然挺立如烙铁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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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美人小批灌精被画进春宫图,骚媚发浪闻着男人亵裤自慰被发现

叶荆臣得承认,这看起来不谙世事的雏妓长了张实在漂亮的脸蛋,还有一个实在诱人的嫩逼。

尽管不想接受,但他的确被勾得有些欲火焚身。手指深陷进那一汪冒着水儿的嫩穴,想要拔出来的时候才感到有些费力,那绞紧的穴肉吮着他的手指恋恋不舍,几乎能想象到如果把男人的鸡巴放进去,这口嫩穴会多么饥渴难耐地含吮不止。

平心而论,他那个心净如纸的处男弟弟,有可能找来这么个骚媚又清纯的极品雏妓吗?

叶荆臣有些怀疑。

他想起这小美人所说的春宫图。心里略略思忖一番,又拐着弯子打探了几句,这没有任何心机的漂亮蠢货立即什么都招了。

这小美人明明都被他骗得团团转,却还是警惕地瞪着一双水润狐狸眼:“总之,不许你们糟蹋熙蕊哥哥……”

熙蕊?叶荆臣倒是听过这个名字。销金窟的头牌,自己那色鬼父亲口中拜金的骚货婊子,当年巷末流转一双含情春目,叫多少男人心甘情愿地把银票塞进那白嫩丰腴的乳沟。

三言两语下来,叶荆臣就明白了这家伙来找自己的意图原来是把他当成了那个掉进钱眼里的画师了。

不过……

男人嘴角勾起个意味不明的浅笑。倏忽勾着美人的腰带往自己的怀里一扯,放在他股缝间的手指缓缓深入几分。在几次显得相当恶劣的抽插过后,他看着美人通红的耳尖,低声道:“不画也可以。但活儿我已经接了,不画他,也得画别人。”

宋栖姿此刻下意识地觉得不太对劲。但是身体都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含着手指的穴里也泛起异样的快感:“反、反正你不能画熙蕊哥哥。”

“听你的意思,是想替他了?”

叶荆臣缓缓地把手指抽了出来。修长的指骨上黏着一大片晶莹的水液,指缝间牵连着暧昧银丝,将掌心喷得湿润又黏腻。

“他一个揽客招嫖的妓,自己都不在乎名声,还需要你维护?还是说……”

你只是自己想当那春宫图的主角,靠着广为流传的淫秽画卷出名,好为自己招揽更多的嫖客?

叶荆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