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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隐握着小狐狸娇嫩粉白的花茎,将鸡巴抽出了些许,看着柱身上的淫水缓缓滴落,黏着美人的臀尖滑下,把床单尽数沾湿。

初次承欢的小狐狸身上都还嫩得不像话,被山魈的大掌粗暴蹂躏的小批也是,娇嫩如熟透的水蜜桃,又软又甜地泌出大股大股的骚水。在穴里两根鸡巴不断地操弄之下,宋栖姿已经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每次他把东西抽出来的时候,那雌穴内都如泄洪一般涌出清液。

山魈看不懂他的想法,蛮横又凶悍地在美人的后穴里干出白沫一片,而后低吼着射了精。粘稠浓精射得粉嫩后穴肮脏狼藉一片,而剩下的精浆则被山魈全射在了美人的小腹和肥批上,随意地清理过后,便顶进了另一根鸡巴。

而身下的美人则把头深深埋再另一位山魈的胯下,熟练又骚媚地侍弄着那根巨物。啧啧水声听得人耳热,时隐从后方只能看见散落的黑发下露出的一小段雪嫩脖颈,上面滚落几滴晶莹薄汗。

男人在他口中射了出来,宋栖姿吞下大半,而后乖顺地抬起头,伸出一段被浊白精浆沾满的糜艳红舌。

他眉眼带着笑意,仰起下巴挑着眼尾,乖巧地一点点将唇畔残留的精液吞进腹中,而后被抚着后颈,夸赞是乖孩子。

时隐狠狠一顶。

宋栖姿不防,失声叫了出来。被撑满的下体小幅度地颤抖着,腿根上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一点点滴在床单上。他扭过头来看向时隐,甜腻的喘中带了微弱的、勾人的哭腔。

“时大哥……你要射了吗?好、好的……”

美人俯下身去,将臀缝更掰开些,“可、可以射进来……呜……”

时隐莫名其妙有些愠怒,一声不吭地攥着他的发尾凶狠抽送,直到将滚烫灼热的精液悉数喷洒进小狐狸年轻而又柔软的身体内。

……此夜依旧漫长,而时隐则不再参与,只是站在角落里,看着兄弟们轮番上前,吸着美人的娇嫩奶尖、操进他尚且稚嫩的宫口,射得对方大腿上精斑遍布,将身下的床褥沾染得一塌狼藉。

此后多日间,被开了苞的小狐狸轮番为各个山魈暖床,日夜都被精液浇灌,又得灵药滋养,愈发显得身段婀娜、淫浪风骚。

等再度到了时隐这里时,他穿了一身露乳薄纱裙装,侧面的开衩直到腰际,不知是哪个哥哥的皮带箍着大腿腿肉,被抽得红肿的小批只拿一根红线勒着,宛如骚媚揽客的艳妓一般敲开了时隐的门。

时隐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谁给你穿这个的?”

“二哥,三哥,还有……”宋栖姿的声音慢慢矮了下去,蹭着大腿根,两颊通红地爬到时隐的床上,“时大哥,你生气了吗?那、要不然……我脱掉……”

时隐一低头,看见那原本稚嫩柔软的粉嫩乳头上居然多了两只镂金蝴蝶,夹子挤着乳尖,将原本如少女般的乳头弄得红肿硕大,如同奶了好几个孩子的艳妇一般肿胀诱人。

再撩开美人的裙摆,果不其然,花蒂上也被人上了夹子。流着水儿的双穴里各塞了一根狰狞的黑玉玉势,被红绳勉强勒着,方不至于从腿间滑落。

时隐忍着怒气:“这谁弄的?”

“哥、哥哥们说宝宝太骚了,每时每刻都在流水,所以、要……要用东西塞住……”

“一派胡言!”时隐伪装的沉静终于无法维持,一把扯掉了宋栖姿那浪荡淫色的薄裙,“赶紧脱掉!这副模样像什么样子!”

宋栖姿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火,吓得瑟缩着掉了眼泪:“你……你别生气,我都摘了就是……”

翩然欲飞的金蝶栩栩如生,被美人泛红的指尖掐着翅膀,小心翼翼地取下。时隐几乎都能想象得到那些家伙的意图,无非是想看漂亮小狐狸被操得失神发骚之时,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