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克制不住心中的狂喜:“那……你能不能叫我一句老公?”
宋栖姿心中一痛,想到了那个傻子。尽管如此,却仿佛想用疼痛来麻痹自己似的,忍着低低的哭腔软绵绵地喊:“老公。”
鬼硬了。他颤着声音絮絮喊了好多遍老婆,用下身坚硬滚烫的东西顶开美人的腿缝,将他缓缓压在软榻上。
仅仅有一条细丝遮掩的小批可以说是毫不设防,很容易地就被滚烫灼热地龟头顶了进去。鬼的指尖拨开那条丝线,指腹并拢一捻,湿的。
“老婆,你下面怎么这么多水。”
美人攥着床单低低呜咽一声,护着隆起的孕肚难耐地喘:“宝宝……”
鬼却更加兴奋地曲解了他的意思:“是生宝宝生的吗?老婆,你底下又紧又湿,我要帮你好好扩张一下产道。”
他终于有机会了。鬼几乎无法克制内心的狂喜。这些日子以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尾随在美人后面,偷走他的贴身衣物自慰,想着美人被自己压在身下娇喘不止的模样,射在美人躺过的床单上。
他没有实体,太阳一出来就必须钻进地缝中。为了找到昔日的躯壳他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在现在已经成功融合了肉体……能够真正地把心上人据为己有。
鬼将宋栖姿的双腿分开,架到了自己的肩头。
原本便极短的裙摆彻底滑落下去,方才产下过鬼胎的肥满小批彻底暴露在鬼的眼前。被腹中胎儿压迫着的穴道愈发短浅,他轻而易举地变撞进了宫口,顶着胎囊操弄起来。
宋栖姿摇着丰满大奶,含吮着泛红指节哀求:“老公……等、哈……轻些……会流产的……嗯……宝宝……”
鬼与他十指相扣,健壮的脊背微微颤抖,下身粗壮坚硬的巨物在宫口内肆意抽送,将凶猛的肌肤碰撞声弄得愈发激烈。美人的双腿好几次都险些要夹不住他的肩头而滑落,又被对方狠狠掐着腿肉,钳制着身体干进深处。
“老公……老公……”
宋栖姿看不见,当然也不知道鬼看着自己的目光多么痴迷炙热。颈上的绸带不知何时滑落了下来,胸口的衣裳被一把扯掉,丰腴白嫩的奶肉在一次次交合中摇晃颤抖,翘起的乳头喷出点点乳汁,尽数飞溅在床榻和软枕上。
又软又嫩的宫口吸吮着鬼的柱身,沉甸甸的胎囊顶着龟头,每一次操弄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美人被干得流出了口涎,摇着细腰用小批迎合他,混沌蒙雾的狐狸眼内却是泪光不断。
“呜……孩子……孩子要……要被干流了……”
茫然无助的小母亲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又被翻过身来狠狠压下。粗大的阳具在骚心上一遍又一遍地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干得宋栖姿有一种全身都要散架的错觉。
“不行……宝宝……我的孩子……老公、嗯……哈……慢点……姿姿不行了……要、要去了……”
美人敏感地高潮起来。他又开始不争气地掉眼泪,恨自己是个没用的母亲,不仅保不住孩子,还没办法护好自己的子宫。他害怕自己再一次流产就再也怀不上了。
鬼却被他那又软又色的娇喘弄得兴致愈发高涨,捏着他的乳头乱扯,让美人身下的床单都被乳汁喷得湿透。宋栖姿只能用雪白贝齿咬着软枕落泪,孕肚内的孩子仿佛在无声抗议,踢着他的小腹乱动不止。
对不起……呜……宝宝……
“老婆,我要射了。”鬼轻吻他的柔软黑发,温和的声音却与下身的凶猛截然相反:“可不可以……”
宋栖姿哪有拒绝的可能,只能颤着肩膀微弱点头。
滚烫浓稠的精浆霎时喷涌进体内,浇在脆弱的胎囊上,又失控一般地挤出宫口,顺着交合的缝隙溅满通红股缝。
被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