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雌穴却被异物一点一点撑满。那从他的子宫内缓慢挤出的青紫胎囊,正在慢慢滑入产道,向外产出母体。
“不、不行了……生不了……嗯啊……”
美人崩溃地哭起来。眼尾的泪水被鬼伸出长舌舔去,温柔又低沉地安抚。
“马上就好……姿姿要做妈妈了……”
眼盲孕妻穿短裙捧大肚为恶鬼宫交,被鬼少年诱骗叫妈妈强行吸奶
随着那滚烫黏湿的异物一点点从产道内挤出,宋栖姿最后的力气也终于耗尽,浑身绵软着倒在男人怀里,抽搐着腿根任由那东西从股间“啪嗒”一声滑落在地。
青紫色的异物在地上翻滚几遭,而后“嗤”的一声,化作淡淡的青烟消失在空气里。
意识尚未清明的美人混沌着伸手,睁着一双空洞又迷蒙的湿润泪眼,想要去抱起那个不存在的鬼胎:“宝宝……宝宝呢?”
身后的鬼握住他的手,低声安抚:“那只是一团鬼婴的怨气,没有实体的。”
美人似是听不懂一般,粉嫩的挺翘鼻尖微微抽动,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你胡说!他是我的孩子……他在哪里……呜……你把他还给我……”
软绵绵的粉拳宛若猫儿的爪子,打在身上不疼,但却挠得鬼心痒。他攥住美人的手腕,把他的掌心覆盖到隆起的小腹上:“你的孩子还在……在这里呢,你瞧。”
微弱的胎动从小腹传到掌心,宋栖姿止住了哭闹,却止不住内心的怅然若失之感。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一个孩子,淡淡的哀伤蔓延在心头,酸疼得让他几乎忍不住掉眼泪。
鬼望着怀中无声落泪的美人,原本秾艳风情的一张漂亮小脸,此刻因为筋疲力竭和伤心怅然而失了血色。丰满情色的身体被艳丽的绸缎半遮半掩,浑圆粉白的孕肚被藕臂护紧,像是牢牢保护着仅剩的宝物。
宛如一个病弱力竭却美艳熟透的小母亲,流着汗淌着泪,湿漉漉的产道因为生产而难以合拢,糜艳的穴肉像是吸食人精血的淫窟。
鬼忽然很嫉妒。
为什么他心里只有孩子?为什么不能把心分给他一点?
他等了他那么久……他什么也不要,只要他能多看自己一眼就够了……
“姿姿,我带你回去。孩子没关系的,还会有新的孩子的。”
鬼婴看上的母体,会不自觉地与鬼婴产生联结。他强行把未成形的鬼胎逼出母体,对于宋栖姿来说,就是一种流产。
故而宋栖姿也没有点头,只是搂着鬼的肩膀,倚在他怀中,任由男人把自己抱走。
他看不见周遭的环境,只知道耳朵紧贴的胸膛下是一颗剧烈跳动着的心脏。鬼很紧张,因为催眠的效力很快就要维持不住了,他不知道等宋栖姿清醒过来,自己是否还能留住他。
新辟的洞府内红绸烛火,一派生硬凹出的古怪喜气。鬼不太懂人间喜事的规矩,只知道将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都堆砌起来,才配得上他们姿姿的倾城绝色。
宋栖姿如同被玩坏的性偶,躺在喜床上任由鬼为自己套上一件薄纱短裙。细短的丝线从肥嫩红肿的嫩鲍美批中勒过,磨着艳红肿大的花蒂,将原本圆润挺立的红珠勒得几乎变形。蝉翼软纱搭在挺翘双臀之上,几乎全然盖不住下体,只要稍稍一动,便能很好地被掰开股缝后入猛操。
上身自不必说,低陷的领口只能勉强盖住乳头,深红诱人的乳晕都有大半裸露在外。细细一根缎子吊在白嫩脖颈上维持着平衡,深陷的乳沟淫色得叫人移不开眼,仿佛只要隔着布料轻轻一揉,便会失控地喷出大股奶汁。
鬼先把自己看红了脸。
宋栖姿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缓缓从榻上坐起,双手搂着隆起的孕肚,茫然地睁着美目低喘。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