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叶荆臣的脚步略微一滞,但还是没有停下,迈着大步走入未尽的雨中。

房外已停了定文公府的紫呢马车,翘起的车棚一角上缀了琉璃铃,随着微风拂过叮铃作响。宋栖姿方才被塞进车厢,车身一晃,那外头的琉璃铃铛也清脆地响起来。

叶荆臣从袖中抽出锦帕,在他光裸的肥肿小批上用力一揩,潮湿的淫水和精液登时把帕子湿得通透。

他啧了一声,将帕子掷到宋栖姿面前:“被弄得很爽啊。”

腰带解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些许的愠怒和不耐烦。宋栖姿心中泛起恐惧,薄粉的肩头微微颤抖起来,却被叶荆臣伸手按住。

“你瞧瞧你自己……”叶荆臣搂紧他的腰,从后方抬起他的下巴。腾出的一只手勾着大敞的衣领向外一扯,丰满的一对奶子便迫不及待地跳脱出来。叶荆臣用手一握,声音里的嘲讽愈发不加掩饰,“真把自己当成无忧无虑的村妇了?挺着奶子摇着屁股勾引村里的光棍,指望他们喂饱你?”

他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曾经的宋栖姿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无论被他拒绝多少次,都会含着眼泪无怨无悔地贴上来。

怎么从叶荆河死掉以后,他就开始变了呢?

“听着……假如你怀上了这荒郊野村的野种,定文公府可不会承认这孩子是叶家人。”叶荆臣咬着他的耳垂,细密而厮磨地含吮,“到时候,你就只能喝药打掉,谁都会知道你做过什么……”

一言一句间,方才经历过激烈情事、如今依旧酥麻发肿的腿缝也被世子缓慢顶开,滚烫坚挺的阳具对着翕张的穴口挺入,丝毫不加怜惜地,便顶上了美人的宫口。

“呜……”

仅仅只有片刻的喘息之机,撑着车座软垫的掌心便被顶得发软颤晃起来。简素的麻布短衫裹着柔嫩熟媚的身体,硕大浑圆的奶球顶着车厢边缘晃出雪白乳波,美人攀着车窗绷紧足尖,身体被迫完全打开,承受起狂风骤雨般的掠夺。

发簪被叶荆臣咬着末端取下,散乱的发髻一时间散落,凌乱发丝拢着一张美艳面庞,更添几分朦胧媚意。

叶荆臣莫名觉得,自己仿佛真是勾搭上某个村花的纨绔世子,此刻正享用着这廉价却分外鲜美的熟透肉体。

“啊、呃……大郎……现在不要……哈啊……小批已经肿了……不能再操了……”

叶荆臣扬着尾音嗯了一声,攥着他的发尾笑:“违抗世子的命令,可是要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