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吮着指尖,眼底已经要冒爱心了。好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和男人上过床了,他感觉自己下面的两个穴都要变成发情的蚌,只知道吐着水儿被人操弄内射。

他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这样的,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自己的身体。更何况这个男人实在太会干了,宋栖姿在反复的高潮中磨灭了理智,下身便越发似泄洪一般抽搐喷汁。

“再进来些……啊啊……好喜欢……顶得骚穴好爽……嗯啊……要、要去了……”

“骚死了。”

时隐翻身将他压下,大掌覆盖住美人的手背,将他完全按在了榻上。似乎永远不会精力枯竭的腰猛然加快了抽送频率,弄得身下美人的哭喘陡然拔高了声调,红透的指尖深嵌进床单中绞紧抓牢。

交合处喷溅处的体液在床褥上湿透显眼的一块,时隐压在他的狐尾上,轻轻咬着那翘起颤抖的漂亮狐耳低声轻吟。

“小狐狸,你怎么这么骚。”时隐声音喑哑,“不妨告诉你,我来此处的真正目的,其实是捉鬼。在这定文公府里,有个比你可怕得多的东西……”

宋栖姿被干得红舌乱吐,只知道痉挛着腿根断续地喘,早已无法再回应他。

时隐见状便收了口,只将下身的东西再度挺入,深埋进那处紧致湿热的淫窟。

……

经此一遭后,时隐虽未离开定文公府,但府上关于宋栖姿是妖的传闻却平白少了许多。这一晚的事二人都没有再提,第二次相见之时也像彼此从不相识一般,将那点暧昧心思都掩盖了过去。

宋栖姿又前去过叶荆臣的房中,而对方似乎已经没了与他牵连的心思,见他穿着轻薄露乳的肚兜前来,也只是握着笔讥讽笑一声:“府上那么多男人,还不够你泄欲的吗?”

……又跟之前一样了。兴起的时候就把他当成个不错的床板,等失了兴致,便又把他丢到一旁。

宋栖姿虽然伤心,但还是赌着气转头就走。

他果然不该对这个人抱有什么奢望的!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只是把自己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而已。

虽然很清楚这件事,但等到宋栖姿回到冰冷的房间后,才又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寂寞。

本还在因叶荆臣而发愁,可没过多久,便有另一桩古怪的事情缠上了宋栖姿。

他的一些贴身衣物,好像被人动过了。

起初只是揩过唾液的帕子离奇消失、睡觉时穿的寝衣莫名发潮,直到后来脱下来换洗的、沾了体液的亵裤频频丢失,宋栖姿才感觉到了不对。

这日他正在向府中负责清洁的婢女打听,却听对方惊呼一声:“天啊宋娘子,您的脖子上……这是怎么了?”

宋栖姿回房拿铜镜一照,看见了白嫩脖颈下方,一直到锁骨处,都有古怪的掐痕。他心下胆寒,连忙将衣物褪下,这一脱便又看见,胸口耸立的艳红乳头和粉嫩乳晕上,都有不知何人留下的指印。

很陌生的指印,看起来,似乎属于某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但是他的住处,是绝对不可能有陌生男子进得来的。

宋栖姿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时隐说的那个东西,那个“比他这个狐精要可怕得多”的东西。他立马找到时隐询问,而对方轻捻下颌,沉重开口。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事实上,我并没有那个东西实际存在的证据。我虽然管他叫鬼,但直觉告诉我,他不仅仅是鬼那么简单……惯常的驱鬼手段大概是没用的,但是狐精的眼睛,或许能够发现他。”

“你是说……”

“别担心,他应该没有害人的心思,要不然这府上早该死人了。”时隐拍拍他的肩,“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即使发现了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