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每个字都是依据本能。江叙瞧见了一旁放着的药碗,略略停下来给美人喂药,耐着性子哄他。
“姿姿,来,吃药了。”
宋栖姿以为他是要放过自己了,于是乖顺地抬起头将药喝下。药很苦,他一时没办法全部咽下,而残留在口中的药汁还没吞咽下去,穴里的东西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哈、等等……嗯啊……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别这样……”
“朕可是给你喂药了。”江叙拨开他额前垂落的黑发,露出美人因为被操哭而湿漉漉的眼尾,“是不是该好好夹紧小屁股被朕干了?”
“我、啊啊……不行……下面……要坏掉了……”
美人仰面哭泣,药汁混着口涎从嘴角流下,上下唇瓣间牵连着银丝,吐息都带着崩溃泣音。却才那种孤寂与清傲早已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颤抖着足尖挨操的妓子,将自己的初夜供奉给帝王的天威。
臀瓣被干得通红,唯一能抓紧的就是一旁垂落的床幔。宋栖姿揪着花幔衣衫不整地落泪,而这等脆弱在江叙眼里则是致命的诱惑,薄瘦的脚踝成了精致易折的万物,被对方压在床上禁锢着反复进入。
宋栖姿已然记不清自己到底去了几次,他已成了一个没有神智的鸡巴套子,只是靠着身下的小批颤抖痉挛着来维持一点知觉。前方翘起的花茎泻了几次后便再也吐不出东西,只有点滴的淡黄液体从中漏出,无法控制地羞耻地被干到失禁。
原本白嫩的阴阜也在一次次交合中染上红色,愈发肿大地裹着男人的鸡巴,无助又可怜地承受暴风雨般的恩宠。
江叙感到酣畅淋漓,顶着他的膝弯,将龟头抵上宫口。
“姿姿,朕希望你给朕生个小太子。所以姿姿要好好养身体,多给朕生几个宝宝,好不好?”
宋栖姿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贴着他的身体张开大腿,满满当当地接下了所有浓稠滚烫精液。
他这还是第一次被内射。他想自己这样的身子定然是怀不上孩子的,因此只是失神地看着江叙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那些浓白的精就这样从股缝滑落,黏糊糊地粘在身下的床单上。
江叙低着头,发觉方才被干到失禁的美人似乎无法控制住自己了,仍然有淡黄的液体从花茎中漏出,星星点点的,将腿根濡湿。
……唔,看来他的姿姿接下来有一段时间都得像小宝宝一样,必须要人勤换裤子了才行呢。
【作家想说的话:】
嗯呢所以自始至终阿瓷和姿姿都是同一个人!
要不要让狗皇帝噶掉呢我还米想好(搓下巴)
怀孕男妃中药发情勾引坏狗偷情,被皇帝逼迫掰臀展示被玩透的骚穴
然而宋栖姿还是太天真,他本以为自己不适于怀孕生养的身体,在江叙日夜用药的滋养下,竟然在入宫不到半年后就怀上了。
宋栖姿对江叙没有太多感情,这人性格乖戾无常又最是多疑,换掉了他身边所有侍卫,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接近他。怀孕后江叙对他的保护更是达到了控制的地步,恨不得每天都要掰开他的小穴看看有没有被别人进入过。
宋栖姿气得眼尾通红,在他上朝前给了他利落的一巴掌:“你是不是有病?”
江叙不恼,笑着把抠弄着他小批的手指抽出来:“朕只是觉得宝宝单纯,太容易被坏男人骗上床了。”
宋栖姿心说那不就是你自己。
除了这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大多数时候江叙对他还是蛮好的。但是宋栖姿还是不喜欢他,毕竟自己家族的倒台和这个男人争夺储君之位脱不开干系,而且他也不喜欢江叙用药把他改造得对自己越来越陌生。
是的,明明他已经是他的妃子,江叙还是不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