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回塞川。而是作为彻北侯府的座上宾,在府内得了一间宅院住下来。府上众人对此事心照不宣,而明面上谁也不敢说出来,就连炸毛的晏无傲也只敢阴阳怪气地称哥哥是被某人迷了心窍了。

“某人”心如明镜却装作一无所知,每日只裹着晏无阙送的华美狐裘在场上喂马或庭下扫雪,折枝红梅别在鬓间,莞尔一笑清艳无方。

“侯爷好艳福。这可是中京里都找不着的绝色。”

同僚喝醉了酒打趣他。晏无阙抿着烈酒一杯杯下肚,身上也热了,说话不复平日冷沉,“……艳丽固然,福却未必是我。”

同僚讶然,“侯爷竟还未拿下他吗?”

换作旁人,保不齐要从这话里听出奚落嘲讽之意。而晏无阙坦然板正,听得此言也只是闷声道:“他太小了,我怕伤了他。”

小美人,身条倒是修长高挑胜过同龄人,可是身上哪里都嫩。每夜同床,底下的穴也见过许多次了,可每次晏无阙想到要把自己的大东西塞入那紧致小窟时,对方会疼痛如何的模样,就迟迟不忍如此。

“还是侯爷君子。若换做是我……”

一抬头就是晏无阙倏忽冷下的眼,同僚悻悻不敢说了。安静了半天,忽地又道:“不过侯爷你可别真让人捷足先登了呀……”

酒倒是继续喝着。晏无阙有些醉了,他酒量不佳,一饮便容易失神。担心失态便告了辞,路上经过阿瓷的房间,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到了他的窗前。

房间内的美人正在更衣。外袍一卸,露出深红的里衣,红色沉得肌肤愈发雪白漂亮,腰间松垮垮系条带子,动作间可见一截柔嫩纤瘦腰肢。偷窥别人换衣服当然不是君子所为,但是晏无阙模模糊糊地觉得阿瓷本就是自己的人,自己看自己的小妻子换衣服,不应该算偷窥。

底下也看了。褪去鞋袜后的纤薄脚踝,隐隐约约窥见的一截莹润小腿,勾得人心里发痒。脱到这时候却不脱了,就这样穿着长裤倚窗站着,让外头翘首以盼的狗什么也看不见。

……事实证明真君子也怕酒醉,晏无阙腹中那股热劲儿一直上窜到前额,他就想进去问问,怎么不脱了,瓷瓷你热不热。

现在好像是深冬?算了不重要。瓷瓷肯定会热的,他得想办法把那多余的东西脱下来。

于是就这样闯了进去,蛮横地把人一搂,翻身压在榻上。瓷瓷仿佛嗔骂了一句什么,又娇又甜,听得晏无阙底下都勃起,扯腰带的动作也更迅速了些。

“可别让人捷足先登了……”

若不是酒意太烈,晏无阙想不起这句话来。而此刻他的耳边一直在回荡着这几个字,一种莫名的急躁充斥着胸腔,让他不由自主地便将身下的美人完全禁锢住。

“对不起,瓷瓷……我、我果然还是忍不住……”他咬了咬唇,“哥哥可以和你做吗?”

阿瓷乖顺异常,温和地搂住了他的肩颈,一声不吭地点了点头。

晏无阙进去了。被开苞的美人咬住了身下的床单落泪,却没有晏无阙预想得那样疼痛,只是用泛红的指尖攥着软枕细弱地呻吟。这一点喘息却让他下面愈发坚挺,更不必提鸡巴被媚红湿润的穴肉绞紧讨好,刚冲撞了两次,晏无阙就爽得收不住狼尾巴了。

好湿……好紧……怎么会有这么会吸的穴……

床褥陷下深深一块,随着晏无阙的动作摇晃颤抖。美人的臀瓣被全然掰开,狭窄的穴口滴着水,徒然接受硕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奸淫。晏无阙握着他的脚踝把美人的双腿架到肩头,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干得阿瓷咬着指尖娇喘不止。

罪恶和愧疚很快就被过度的快感盖了过去,太嫩了,两片肥鲍好像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操干的一样,紧致媚肉挤出无数淫液裹在他的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