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他……我要见哥哥……”

“可以。”江叙居然答应了,“朕让他进宫来,宝宝不生气了,好不好?”

宋栖姿没吭声,可是哭泣的声音还是小了。被男人抱在怀里又亲又搂,寝衣在一牵一扯间就露出了大片肩膀和脊背,密密麻麻全是牙印吻痕。雪白的肚兜和肌肤融为一体,被江叙一勾便滑落,柔软奶肉挤出来,沉甸甸地落在男人掌心。

“真漂亮……”

江叙感叹,双手掐着宋栖姿的腿肉分开,美人娇呼一声,分开的湿润小批很快就被男人用手指堵住,里面的东西方不至于掉落在地。

“等……嗯啊……要、要出来了……”

“好乖啊宝宝,让你夹着珠子,果然有好好地夹着。”

宋栖姿脸上潮红一片,“明明是你……哈……拴着我……弄、弄不出来……嗯……”

“是呀,朕这是为了宝宝着想。太医说要减少同房,朕担心你这小洞里每天发大水,这才用珠子堵上。”江叙面不改色地胡诌,“还是说,宝宝更想朕用鸡巴给你堵上?”

“滚开……我才不要……”

手指一移开,圆润雪白的珍珠便从小穴里露出一小节来。不知是塞了多少个进去,珠子满满当当地把穴道里填满,轻轻一动便会被媚肉挤出来。珠子碾过骚心和宫口,撑得宋栖姿里面愈发瘙痒,身子都酥软得不像话了。

银链碰撞间,便被翻过身来压住了手腕。江叙俯身轻笑:“姿姿可要夹好了,若是珠子掉出来一颗,朕便多在你里面射一次。”

鸡巴顶上后穴,在淫液的顺滑下,进得相当顺利。刚干进去,前面的小穴便控制不住地吐出了一颗雪白珠子,紧接着又是第二颗。圆润的珠子上裹着一层淫水,黏着腿缝掉在地板上,一路滚落,直滚到那个被押上殿来的人的膝盖前。

“陛下,人带来了。”

“嗯。”江叙忙着宠幸爱妃不愿多说,“你们都下去吧。”

宋栖姿穴里绞紧,从咬着的软枕里抬起头来,看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后来他才知道晏无阙从江东赶回中京的时候,那艘战舰炸毁了,他从上面摔进了水里。中京营兵找到他的时候他像一头疯狗,血肉模糊的身体却能挣脱钢盔重甲,手里的刀砍下了一连串的头颅。

治住疯狗比想象中的困难多了,诏狱里蘸了盐水的鞭子一遍遍抽上去,皮开肉绽伤痕累累,却还能嘶吼着将束缚的镣铐打砸变形。而今洗过污泥与血迹押上来,散落的长发遮掩不住干裂的唇,抬起头来的时候,那眼神宋栖姿已经不认得了。

阴沉,狠戾,冷得像是朔北阴寒的冰窟。

宋栖姿被看了一眼便开始发抖,可后穴被干得激烈,雌穴里的雪白珠子摇晃着就要挤落出来。他夹紧大腿不想让晏无阙看见自己这番模样,然而下巴却被江叙掰过来,强行深吻。

“呜……嗯啊……”

“宝宝你看,你哥哥就在那儿呢。”江叙松开他,舌尖上挂着美人口涎扯出的银丝,“朕没有骗你罢,他还活着。”

宋栖姿说不出话。臀瓣被掐着干进穴内深处,珠子又滑落出来。虽然没有操到宫口,可腹内还是一阵异动,好像要不堪忍受地提前生产。

江叙不被晏无阙的存在所干扰,抽出鸡巴又狠狠顶入,操得白沫翻飞。里面绞得太厉害,弄得他低低哼了一声射进去,一边说宝宝今晚怎么这样主动,一边又开始了下一轮的奸淫。

……这样的情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等到江叙离开承丽宫的时候,怀着身孕的美人已经近乎晕厥。江叙穿好衣服从晏无阙身边走过,居高临下地笑起来。

“你想见他,就见好了。有什么问题,今晚就问清楚,免得到时候死了也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