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哈……江、江叙……你放开我……别、别弄那里……不要了……拔出去……”
似乎又被叼住唇瓣狠狠亲吻一番,声音小了片刻,再开口时便多了黏腻之声,“不许亲我……滚……唔……”
舌尖绕着舌尖,抵着唇齿肆意流连。断续的喘息艰难流出,唇瓣交吻间满是黏糊的水声。空气都被裹夺得干净,在一片窒息感中,吻得身体都酥软得不像话。
“姿姿……宝宝……被亲得很舒服,对不对?底下的小嘴儿也在含朕的鸡巴呢。瞧,小穴一缩一缩的,流的水擦都擦不干净。”
抽出来,又深顶进去。宫口被操开了,龟头不费什么力就能顶上胎囊,“姿姿里面都被操熟了,要做妈妈了。嗯……姿姿今年多大了?二十岁,还是二十一岁?”
这样算起来,当初怀上他的孩子的时候,大概只有十八九岁吧。十八九岁就有胆量自己打胎,姿姿比他想得还要胆大包天。
“小妈妈,姿姿是小妈妈。”江叙把他抱起来,揉着他的臀瓣,让那被操肿了的臀肉紧紧夹住自己的柱身,“朕真后悔,把你放在冷宫里那么久。朕早该把你拴在身边,时时刻刻带着你、盯紧你。只有朕是你的哥哥,你的君父,你的夫君,姿姿不也很喜欢这样么?”
喜欢……
当宋栖姿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屠戮自己全家的罪魁祸首之时,对他便只有厌憎,而绝无可能喜欢了。
从小被哥哥们仇视着长大的小太子,在群狼环伺的深宫里酝酿出了扭曲的秉性。暴力与权术是他执掌天下的唯一手段,而亲近朔北的宋父无疑成了明殷帝的眼中钉。
宋栖姿不可能抛却血海深仇去爱他。
而江叙似乎有意从他口中逼问出爱,压着美人脆弱的膝弯大力操弄起来。徐饮侧过目光,看到了一侧桌案上放着的药碗,遂端了起来,推开了那扇屏风。
“……陛下。”
江叙没有转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接过了药碗。宋栖姿泪光朦胧,张开的红唇内是被水光覆满的软舌,他看见江叙端起药碗来饮下一口,而后弯腰压下,将药尽数度进了他的口中。
“唔……”
手腕被镣铐锁着,无法反抗也无法推开。江叙停下度药的动作,将碗沿抵上宋栖姿的唇畔,逼着他把剩下的汤药尽数饮下。
徐饮在一旁低头敛目,余光内只有美人绷紧泛红的瓷白颈子,蜿蜒的药汁从颈侧流下,一滴滴滴到领口和小腹。宋栖姿的指尖深深陷进床褥,单薄的肩胛骨不住抖动着,像是落入滚水的轻薄蝶翼,似是如何也挣扎不出无形的蛹。
徐饮面不改色地禀报起来:“春旱未止,朔北军的船舰已在江东搁置了半月。江左徐家已为我军开了运河权限,不多时便能溯流而上与中京营兵汇合,将晏无阙之流一网打尽。”
“蛮好。”江叙用袖角轻轻揩去美人唇角的药渍,扶上他的细腰,“和京畿世家那些家伙的会面也该提上日程了……哦,说起来,晏无阙似乎还有个弟弟来着?”
“是。那日放您进朔北军营,险些被那小子发觉。野狗的弟弟果然也长了个狗鼻子,烦人得紧。”
“无妨。自作聪明才好自投罗网。”
见宋栖姿攥着自己的袖角抖得厉害,温和道:“姿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子……子宫……下面好奇怪……”宋栖姿双眼翻白,张开的唇瓣上沾满黏腻涎水,“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哦,只是催产的药而已。”江叙抚摸着他的小腹,感受到夹着自己鸡巴的穴变得更加潮湿滚烫。汤药使得他底下发了大水,子宫口一缩一缩的,难耐的情欲潜滋暗长。
“不是太烈的药,不会让姿姿立刻生产。但是呢,会让姿姿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