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刃听出来了:“……姿姿?”
安锐阑捂住了美人的红唇,“你找我有事?”
“Ari……你难道不觉得你欠我们一个解释吗?”墨刃强行按下心中的怒火,“给自己办葬礼,很有意思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先生。”安锐阑道,“我不知道你的号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通讯录中,想来是有什么误会。你也听到了,我现在没有功夫和你讨论这些”
狠狠地挺腰一顶,捅到子宫口的地方,微微能碰到胎膜。想到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便不由得烦躁,可还是要怜惜身下的爱人,揉一揉他柔软的细腰表示安抚。但安锐阑总归不是一个懂得温情的人,揉腰的动作再轻柔也带了蛮横的占有欲,宋栖姿便要绷起脊背喘得更厉害。
“啊……嗯啊……够了……那里不行、哈啊……”宋栖姿尝试用手去推安锐阑,发觉无用后,只能低下头咬起男人的脖颈。细嫩的贝齿咬人不疼,反而酥酥痒痒,像是被撒娇的猫咬了手指。安锐阑正要笑他,对方却抬起眼来,翘着眼尾威胁,“你这样胆大……嗯……就不怕孩子出了问题……肖家跟你翻脸……”
安锐阑不为所动:“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骚心被顶得高潮不断,宋栖姿的双眼都已经全然失焦,每一次娇喘都上扬着尾音崩溃淫叫。然而碍于电话对面的情况,声音还是不得已要压抑着,只能从唇缝里挤出喘声来,流着眼泪呜咽吟哦。
墨刃在对面沉默着,而就是这短暂的沉默,已让他想清楚了对策。
安锐阑兴致正酣,捏着宋栖姿的下巴和他接吻。美人浑身上下都香得要命,口中湿软的粉舌无力地接受他的亲吻,被亲得呼吸紊乱而发出好听的黏糊的闷哼。
松开他的红唇,再重新吻下去。墨刃能听见那黏腻而暧昧的水声,能想象到电话的另一端在进行着怎样淫色的交吻。
宋栖姿被亲得浑身发软而眼尾泛红的模样,他也是见过的。
……墨刃开口了。宋栖姿没有听见电话另一头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安锐阑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眉目间染上一层冰冷的阴翳。那样冷峻持重的一个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好像被刺痛了溃烂的伤疤,连呼吸都变得艰辛。
“你……”
安锐阑挂断了。他不再开口,只是扼住宋栖姿的后颈继续亲吻他。在这个巨大的压的人喘不过气的黑色囚笼中,他把自己的狠厉和占有欲都化作猛烈的攻势,操得身下人满身泛红、奶水四溢,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
在那通电话之后,安锐阑便离开了肖家老宅。
宋栖姿仍然没有见到肖恪凌,想见到肖洛城更是不可能的。他被迫断绝了一切和外界的联系,能做的只是安心备产。
直到临产期的半个月前,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来客。
“是的,关于之前和恪凌的项目研究……如果他再不回到学校来的话……”
很熟悉的声音,夹杂着少年人的清朗和成熟男人的低沉沙哑。宋栖姿偷偷看去,才发现来者居然是他见过的人那个曾经在肖恪凌的学校里见过的男孩似乎叫岑煜来着?
岑煜这次没穿跨栏背心,他换了很整洁的黑色卫衣和长裤,站在富丽堂皇的肖家大厅里,像只格格不入的撒野德牧犬。肖洛城不在,肖恪凌被软禁着,能接待岑煜的只有那个管家,而管家似乎相当为难,只能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话。
岑煜显然是个不擅长嘴皮子的愣木头,两人在原地僵持不下,谁也不肯先退一步。
“岑……煜?”
等宋栖姿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到大厅里了。管家有点惊讶:“夫人,您怎么……”
岑煜皱起眉头:“……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