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江迟痛呼一声后又倒吸一口凉气,他缓缓挺动着臀部,有节奏地抽插,摁着江冬月的小腹道:“骚穴差点把小迟的鸡巴夹断了,小姨。”

江冬月一直在流眼泪,私处一时被硕物猛地挤开,她还不能马上适应,只觉得难受。

案板上待宰的羔羊袒露着肚皮,双足朝天,屠夫举着刀游弋在她皮肤四周,最后来到她下半身。

她悲怆地咩叫,无助地流泪。

屠夫怎么会同情一只羔羊?

毕竟他需要她来填饱肚皮。

江迟见阴痉入得差不多了,就开始用力冲撞起女人的下体。他的力度很重,两个囊袋甩个不停,没一会儿江冬月的外阴唇就被磨得肿红。

他的手就摁在女人腹部上,手掌摊开,掐着那层软肉,想去描摹女人的子宫轮廓。

“哈……好爽,小姨,我好爽……”男孩将躁动的情绪陈述不断,凝视着女人的眉眼,目光逐渐痴迷。

臀肉相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他越叫声音越哑,后来就闭嘴不喊了,只专注地听江冬月在哭。

她哭得实在好听,带着点哑,脸上泪痕交错,如一头流离失所的鹿。

江迟享受她的疼痛,她的脆弱。

以往他都是开三指才进,否则进入后也会多加爱抚,可这次却没什么行动。

女人似乎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爱,哭声闷闷的,像闷在喉咙里。

江迟的性器前端硬邦邦的,龟头大得像鸡蛋,撞得江冬月穴壁生疼,有时候他抽出太快没能对上,就会撞到她的阴蒂。

小小的阴蒂红彤彤一颗,感觉一摸上去都能褪皮。外阴唇紧紧贴着皮肤,穴口通红,仿佛能渗出血来。

江冬月挣扎无用,无力地感知着下身的钝痛,四肢慢慢地攀附上这名施暴者。

她抱着江迟的脖颈,起初哭喊着说“不要,疼”,后来就是“求求了,轻点,轻点。”

她不再渴求屠夫停下杀戮,只求自己死得不要太痛苦。

江迟脖颈处全是女人湿热的泪水,烫得他皮肤烧红一片,也烫断了他牵在地狱的那根线。

他深吸一口气,侧脸亲了亲女人的颊边,而后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

怎么办?

他好像更享受于江冬月的依赖。

江迟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他瘦弱的身躯在女人丰满的躯体上起伏,却仍显得攻击力十足,像蛰伏的花豹。

两人的胸膛相抵,互相磨着乳头,直搔进心尖里。

江冬月的乳房软得如棉花云,捏一下都要散,随着男孩的动作慢慢往两侧摊开,像别了两颗充到最满的气球。

性爱慢下来后将那份耳鬓厮磨的暧昧烘托到极致,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体液味,将原先的糖果味遮掩。

江冬月觉得自己如同飘在云端,她从抱着江迟的脖颈到手指紧抓着他瘦削的肩头,不停地喘着气,偶尔细声呜吟两句。

江迟的汗水细密,大的汗珠滚落到江冬月身上,他从含着女人的耳垂到轻咬,吐息全钻进她的耳道里,瘙痒一片。

女人的阴道被操弄得逐渐松软,但男孩时不时用力顶弄的一下还是会刺激得她缩紧穴道,夹住他作乱的龟头。

江迟抬起上半身,深深看了眼慢慢意乱情迷的女人,他扯落女人的手臂,俯身去亲吻她的脸。

江冬月脖子以上都是通红的,他嘴唇一碰上都觉得热,他的吻细密如雨点,又像鸟啄。

“小迟……”情动中,江冬月柔声唤道。

江迟惊愕愣住,一会儿后他撑起上半身望着江冬月,不可置信地追问:“小姨,你喊了我的名字是吗?”

那瞬间不能言说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