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果冻,滑溜溜的。

阴道口外还有两片小阴唇,舔这里远比舔外阴唇的快感来得多,舌头扫过,江冬月就嘤嘤叫。

可惜小阴唇太小,不然他真想试试用夹子夹,肯定比夹外阴唇刺激,能让江冬月喷个不停。

江迟将小穴舔了个遍,还舔了阴蒂,每次一舔阴蒂江冬月的呼吸就会变得急促,也越来越不满足。

“还要……要……”她伸手去够,却始终摸不到瘙痒处。

身体最深处似蚁爬,不断搔着江冬月的敏感处,逼得她发疯。

她开始求人:“帮我,呜呜呜,救我……”

“别着急,”江迟把她的臀部往上再抬高些,捏了把女人的屁股肉,“不先扩张舌头进不去。”

说完他便摁着女人的臀部,中指尝试性地戳进阴道里。

太紧了。

指尖刚进入,媚肉就争先恐后地贴紧,吸着他的皮肤。

又不是没干过,怎么那么紧?

江迟呼吸一沉,耐着性子把手指又往里捅了些。

江冬月又在说疼,男孩只说她娇气,手指有节奏地动了起来,缓慢地捅刺着阴道。

适应过后就是源源不断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像一缕从天而降的蒲公英种子,终于回归了土壤。

什么在动?

是她发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