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低斜,见男孩表情认真,莫名一阵羞赧,闭着眼轻轻伸出了舌尖。

江迟看到了那处伤口,创面不是想像中要大一些,磕得挺严重的。

抬眼看向女人时,他见其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眼睫还不停在颤,有些失笑。

江冬月听到笑声后睁开眼,疑惑地问他为什么要笑。

江迟当然不会说是因为这伤口是他弄出来的,而看她吃痛的模样他心情很愉悦这种话。

他只是弯着眼说:“小姨好笨。”

江冬月无力反驳,气鼓鼓地刷牙,动作却肉眼可见地放轻,一副怂样。

洗漱完她走出卫生间去吃早餐,江迟还留在里边。

“小姨果然还是太娇气了……”男孩的黑瞳流转着微光,半噙着笑呢喃。

性虐那一套还是别用了,否则把人玩死了谁赔?

江冬月只有一个,死了就没了。

从卫生间出来时,餐桌上江彤递给江冬月一个肉包子,问:“冬月啊,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江冬月眨巴眨巴眼,试图回忆起昨晚的“梦”,沉思了一会儿,她脸色越来越难看。

江迟脚步一顿,压低眼睫,镇定自若地走到江冬月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