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江冬月身上除了一件穿得乱七八糟的睡裙再无一物,下身完全真空了。

她大姨妈只来五天,今天下午已经走了,所以晚上只垫了护垫。

江迟甚至都没撕那层薄薄的棉,直接带着护垫用内裤把她的手捆了。然后再拿起一个衣夹放进嘴里润过,夹住了江冬月的另一边乳头。

女人再一次弓起腰,叫声尖细,有些刺耳,看来是真的疼。

江迟看着江冬月乳头夹上衣夹的巨乳,看着她弓起的腰和下边光秃秃的某处,眸光晦暗。

他伸手去够那台被自己遗忘在床尾的手机,关掉了诡异的歌声,给江冬月拍了几张照片。

全身照拍两张,乳头特写拍三张。

这衣夹江冬月常用,用来夹内衣裤或者袜子用的,江迟觉得冰箱里那根放置多日未用的青瓜不太新鲜,就很快想到了先用衣夹玩一晚上。

夹乳头你说它疼吧,肯定比胡萝卜捅逼好点,可夹上的一瞬间疼痛跟过电一样窜往全身各个部位,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放下手机,江迟从侧面握住江冬月的乳肉,有节奏地揉弄起来。

他要带江冬月习惯疼痛,让她慢慢享受疼痛,不然这都不能接受,以后他要玩其他的花样儿怎么办?

一边揉他一边伸出舌头舔乳晕,很快江冬月就塌下了腰,她还是皱着眉,可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

她的身体真的很淫荡,总是在无意识地适应江迟变态的花样儿,欢愉也好疼痛也罢,通通接受。

两团白花花的软肉捏在自己手里很有实感,江迟的鼻息喷洒到上边,还能看到那寸皮肤快速生出了细密的鸡皮疙瘩,敏感到了极致。

他舔了舔没夹到的乳头底端,江冬月整个身子就抖成了筛子,再一摸女人的逼,全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