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过的性器上传来的丝丝麻麻的痛意,觉得再不来遗精,他迟早要废了。
可眼前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就像春药、是毒品,浅尝不能截止,只会越来越想深入吞噬。
还有一点值得确认,那就是无论他的身体如何,残缺还是正常,他都会占有小姨。江冬月的身体是他的所属物,只会与他真正的结合。
外面的男人再多金帅气、性功能再正常又有什么用,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想想法子就能除掉的蝼蚁。
江迟想起曾有个江春蝉的嫖客在他上厕所的时候破门而入、调侃过他过长的包皮,还向他炫耀自己还算粗长的阴茎,嫖客说“小鬼,你这样的以后是要被女人嫌弃的”。
对于这种成人男性的嘲讽,对于自己身体上的残缺,他没有任何感觉,他并不会感到羞惭,在任何事上都不会。
江迟只会觉得气愤,觉得这个杂碎凭什么以为高人一等。他在嫖客的摩托车上动了点手脚,嫖客自诩雄伟的男根连同他的整个下半身余生都只能被禁锢在轮椅上了。
如今,在几次把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性器捅进女人温暖的穴道后,江迟甚至有些洋洋自得。残缺又怎么样,年纪小没发育又怎么样,他还是操到了自己想要的女人,她还在自己身下呻吟、浪叫,流水潺潺。
这种极致的精神享受,那些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
江冬月并不知道男孩心里龌龊的念头,她垂头认真地帮江迟擦拭掉脚底板的血渍,慢慢站起身,别过脸支支吾吾道:“小迟,小姨能不能问你件事?”
“什么事呀小姨?”男孩眨巴着眼,一脸无辜。
“咳咳,”江冬月战术性咳了两声,“就是……你的阴茎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男孩还是不解:“阴茎是什么?脚吗?”
“就是……就是你的小鸡鸡,有没有不舒服?”女人的脸红得都快冒烟了,光看着就觉得一定是滚烫的。
“……”
江迟忍耐了很久,才能忍住不笑,他憋笑憋得脸涨红,小声说:“是有些不舒服,觉得痒痒的,有时候还有点疼,所以……我没忍住挠了挠。”
“没关系,”江冬月转过脸,手摁住男孩的肩膀,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目光坚毅道:“小姨后天就带你去看医生,一定求医生把你治好。”
“明天不行吗?”江迟眨着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