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眼前的人,似乎已经刻在了骨子里,烙印在灵魂上。

起初江迟的喘息还是压抑、沉闷的,但渐渐的快感冲刷掉愤怒,开始变得放浪。

他亲吻、舔舐着江冬月的脖颈、耳朵,嘴里满是淫词艳语。

男孩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又硬又烫,仿佛烧红的铁棍。

他的手顺着江冬月的大腿逐渐探入腿间,隔着女人裙下的内裤指尖摸索着花穴,像在检查湿润度。

江冬月瑟缩着身子,夹腿紧咬着唇。

她只能期盼这场性事能够早早结束,好让自己真正地飞出牢笼。

女人夹紧的双腿使得江迟探索起来更为艰难,他不耐烦地皱眉,双手用力扒开女人的双腿。

“啊……”江冬月没忍住惊呼了声,却很快归于缄默。

“……”

只见赤裸的男孩蹲下身,毛绒绒的脑袋钻进江冬月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布料舔舐她的阴部。

江冬月以为他会急不可耐,没想到……

可这并不是她要的结果。

女人的脸色灰暗下来,她意识到江迟今晚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自己。

这份绝望很快被男孩湿润的舌头湿润、浸透,唾液将江冬月的内裤打湿,花缝在其来回的舔弄下生出痒意。

江冬月背抵着墙,双手无处安放,可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涌上来,令她头晕目眩。

江迟拉下女人的内裤褪至小腿处,他的舌头很灵活,如同一条水蛇游走在狭窄的沟壑间挑逗盛放的花蕊。

在男孩熟练的技法下,堤坝很快失了镇守,女人抱住他的头颅,尖叫着泄身。

带着少许腥气的淫水喷溅在江迟脸上,他伸长舌头将水渍舔舐殆尽,从女人的裙底缓缓探出头。

江冬月双腿发软,顺着墙壁往下滑,双目失神地喘息着。

江迟站起身扶住她,抹了把她汗湿的额头,淡淡笑道:“水没喝几口,其他地方却没少流。”

这几天江冬月没怎么进食进水,身上的体液比平时气味要浓烈些。

江冬月失焦的双眼慢慢聚光,她听出男孩的言外之意,羞耻地别过视线,用手握紧了裙子。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男孩这两天喝她喷出来的尿液的场景,有些黄而腥臊的尿液喷洒在二人身上,男孩一边舔舐一边拍打她的阴户,刺激她抵达下一次高潮,那画面淫秽至极、不堪入目。

男孩并没有继续调侃她的打算,利索地抬起她的小腿将内裤扯掉,让她翻身背对着自己。

在那根滚烫的性器贴上江冬月的臀部时,她抑制不住地发抖。

她的后穴并没有完全适应被异物进入的感觉,更何况江迟总是进得很深。

江迟缓慢挺动着腰胯,用阴茎磨蹭着江冬月的股沟,龟头时不时戳刺着那朵缩得很紧的花儿。

蹭着蹭着,江冬月能感觉到男孩的手指抚摸上后穴的褶皱,指尖似乎要往里伸。

“别……”她语气瑟瑟,忍不住求饶。

“砰”

猝不及防地,身后的男孩一手环住她的胸,带着她撞开身侧的房门。

门被大力撞开,两人一起跌进房内,混乱中江冬月撞上了什么。等她腾出手扶住桌角,双眼正对上三张含笑的面庞

江冬月瞳孔撑大,心如死灰。

房间的窗帘没拉,将阳光全部遮挡在外,整个屋内十分昏暗。燃灭的蜡烛与线香插在香炉中,四周是散落的香灰,与腐烂的水果酸味混在一起尤其刺鼻。

一时间江冬月觉得自己并非活着,而尚在地府。

“小姨,你说他们看得到吗?”身后江迟的脸庞适时贴了上来,与她耳鬓厮磨,打破了她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