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这上面吃罪还不长记性。

欲望千千万万面,江冬月大概就是其中一环,总在引诱他发疯发狂,可他戒不掉这瘾。

比起说自己因为爱江冬月发疯,他选择说自己是想操江冬月想得发疯。

江冬月只睡了一小时,乘务员过来提醒说列车要转向。她懵懵地站起,等乘务员转完椅子打了个哈欠拉着江迟坐下。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好困,”她这么嘀咕,“希望上班的时候不要这样。”

坐长途车真的是一件很无趣的事,关键是她没有什么爱好,她不会玩电子游戏,手机对于她来说只是平时联系亲朋好友、日常看看新闻的工具。

闲着也是闲着,她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江迟聊天,询问他的喜好,虽然得到的答案都是“都可以”“都喜欢”“小姨决定就好”,可这么一问竟然也过了快一个钟。

最后一个多钟头江迟困了,靠在她肩头睡觉,她就拿出手机看新闻。

一条关于桐塘市的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新闻上说昨晚桐塘市的公安接到一则匿名举报,在一栋烂尾楼里抓捕了三名吸毒犯,还查获了少量毒品。

新闻文章里还提到三名犯人的信息,照片是打码的,称呼都是李某某王某某张某某。

李某某,吸毒过量致死,死亡时间X月X日。

王某某,吸毒过量,据医生诊断精神受损严重。

张某某,吸毒过量,暂未脱离生命危险。

“……”江冬月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久久不能正常地呼吸。

毒品,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

江春蝉就是死在这玩意儿上吗?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她感到恐惧的同时又疑惑,为姐姐的死难以平静内心。

或许,她需要去寻找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