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姑姥姥在外边忙活,我们做一回。嗯?”
没等江冬月拒绝,他就把半硬的性器塞进了女人的大腿内侧,仿佛这句话只是一次口头通知。
江冬月急得推搡他,收到的只有男孩低声的威胁。
江迟没真的进去,只是在腿交。
那个才脱雏没几天的根儿很快就硬得跟铁棍是的,戳得江冬月肉疼,硕大的龟头烫得出奇,一寸寸烙着她的皮肉。
过去十多分钟后,门外食物的香味愈发浓烈,江冬月的惊慌到了顶峰。
她忍不住摇了摇江迟的手,祈求他早些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哈……”江迟喘着粗气,早就热得大汗淋漓,见状掐紧了她的胯,“现在知道怕了?”
江冬月目光哀求,感觉快哭了。
“等会儿,快好了……”江迟无视女人的眼神,手指勾起她内裤的一角。
“我都快热死了,小姨的骚逼是不是也很热?”他语气含糊,透着一股痴劲。
江冬月病了后就很怕冷,这两天不仅要一直盖棉被,室内温度也调得很高。
她是舒服了,可江迟总是大半夜被热醒。
来过遗精的男孩血气方刚,内外加热,满脑子就都是做爱这事。
“……”
见男孩的行为愈发放肆,江冬月吓得不敢出声。
当江迟滚烫的龟头贴上她的穴口研磨,她的呼吸都停止了。
“嗯……”男孩发出一声舒服地喟叹,挺动下半身开始动作。
江冬月屏住呼吸,一边要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一边要留意门外的动静。
她感觉自己如同锅里的鱼,正备受煎熬。
棉被里闷热,勉强能完全罩住体型差距悬殊的二人。
男孩是一棵生长旺盛的蓝桉,在争夺本就稀薄的氧气。
不多久,厨房里的声响停了下来,江冬月喘出一口浊气,心提到了嗓子眼。
江迟的吻忽然来势汹汹地落下,压着她的唇吮吸、啃噬。
她来不及吞咽,唾液一个劲地往外淌,打湿了二人的下巴。
男孩开始用力地顶撞江冬月的花穴,顶得她的身体带着床铺都在晃,铁架床咯吱作响,映衬着她狂跳的心脏。
要被发现了吗?
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江冬月眼神惊恐,死死揪住身上人的衣袖。
她不要被人看到这一幕。
如果被看到了,姑姑会怎么看待她?
如果被看到了,什么就都没有了……
她不要让人知道!
不!
不……
“哒哒……”
门外响起脚步声。
江迟抽离了吻,笑得张扬:“啊,要被发现了啊。”
“唔……”
“迟……”女人的指甲抓破江迟的手臂皮肤,声音哑涩,“求你……”
江迟垂下眼皮,正对上江冬月噙着泪的眼眸他没有心软,却被诱惑到了。
下一刻男孩精关失守,把女人的穴口、内裤射得一塌糊涂。
“粥好了,粥好了……”
江彤端着煮好的热粥,用肩膀小心撞开了门。
一进到屋内,就看到姨甥俩抱着一起睡得正熟。
她愣了愣,又只能哭笑不得地摇头:“哎呀,怎么两个人都睡着了?”
棉被下江迟的手心压着江冬月的手心,二人十指相扣。
“嘘,别怕。”
“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男孩刚才的话还回荡在江冬月耳边,她的心却泛不出任何涟漪,渐渐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