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他因为这份痛感觉到五脏六腑打开的愉悦,感觉自己的鸡巴连皮带肉被剖开,直剩下一根输精管在宣泄欲望。

“哈……哈……”他伏趴在江冬月的身上,下体却还在挺动,仿若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野兽。

两个人全身都湿漉漉的,不知道高潮了多久,直到都射无可射,江迟才抬起头。

“差点要被小姨淹没了……”男孩的眼神绕着线,另一头缠住江冬月。

“……”

女人除了喘息,并无言语。

江迟把软掉的阴茎抽出时,里头被女人淫液稀释过的白浊争先恐后地涌出,画面淫靡至极。

他低下头去吸江冬月高潮过的小穴,舔了舔阴蒂和尿道口,将上边沾着的液体舔舐殆尽。

江冬月没空管他在干什么,眼皮一沉昏睡了过去。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