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的低叹声就在江冬月脑后,声音带着儿童的青涩,此时此刻更显禁忌、罔悖人伦。

男孩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江冬月这是一场罪恶的乱伦。

太过用力咬合,江冬月两排牙齿都有些麻了。

她没法动,后背压着男孩的身体,那根才泄过不久的性器此刻又硬挺挺地摩擦着她的股沟。

又硬又烫,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塞进阴道?

“小姨,你感受到了吗?”江迟咬住女人的耳朵,语调含糊,“我的鸡巴因为你好硬。”

说着他用力一顶,茎身狠狠碾过江冬月的菊穴,引她拱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