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鸡巴胀得生疼,根本睡不了一点。

但这次他没有带迷药,为了计划也不能硬上。

都说受了伤的女人总是容易被其他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哄骗,江迟绝不允许自己成为别人与江冬月感情的垫脚石。

可面对与他们初次媾和相似的场所,面对睡在自己隔壁床的女人,欲望来得比想象中猛烈。

没办法,看来只能自给自足了。

江迟脱了裤子,坐到床边面对着江冬月。胯下的一根长棍已经有半抬头的趋势,马眼处微微湿润。

他握了上去,盯着江冬月的脸上下撸动。

可能连江冬月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喜欢侧着面朝床外睡了,因为江迟事后都喜欢让她抱着自己,而他再侧身抱她,通过严丝合缝的相拥,共享心跳。

她最近瘦了些,下巴都变尖了,脸看上去小了一圈,显得眼鼻嘴更为突出。

江迟凝视着那两瓣樱色的唇,想象把鸡巴顶进女人喉咙时唇肉压着茎身的触感,捶了千百下的棉花都没这儿软。

他很少会缓慢地深入,多是一鼓作气地顶进,那样子女人的牙齿会碾磨茎身,令他感受到来自疼痛带来的快感。

他开始前后抽动,速度越来越快,每到这时江冬月总要一边“唔唔唔”的挣扎,一双眼睛克制不住地流泪,显得脆弱又美丽。

她的舌头时不时碰触阴茎上的青筋,有些黏人,跟块软糖一样。

最后他会将狠狠把阴茎往女人温热的口腔送,直至将龟头顶到她的喉咙。

江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始终保持着面对女人的坐姿,张大着双腿快速撸动着手里的鸡巴。

“思思……结……结婚快乐……”江冬月含糊着说了句梦话。

那张嘴一开一合,樱红的舌头若隐若现。

江迟觉得自己快到临界点了,臀部的两块肌肉收缩了两下,紧接着胯部不受控地向前挺动,阴茎抖动着往手心射出一股水流。

“滴答滴答”

一些黄尿从他的指缝溢出。

顷刻间微腥的尿液味充斥在房中,他头微微后仰,大口地喘气。

没想到这么快就射出来了,鸡巴变得好敏感……

床上的女人耸了耸鼻子,之后就皱着眉转过身面对着墙壁。

嘴里嘀咕了一句:“随地小便,讨厌。”

江迟有些想笑,回道:“没尿你逼里就不错了,还嫌弃。”

缓过劲他把手从龟头处挪开,发现手心有一抹稀疏的白。

江迟立即看向眼前女人的背部,眼眸愈发寂暗。

江冬月第二天醒来时总觉得房里气味怪怪的,而地毯上还有块不大的乳白色水渍,问了一下江迟才知道是他昨晚起来喝了瓶营养快线,不小心洒了。

现在天气热,牛奶开盖很容易变质。

江冬月没再多想,起身到卫生间洗漱、换衣服,准备好后她就去喊江迟。

江迟望着女人身上的棉麻连衣裙微微愣了愣,她那晚试的并不是这条裙子啊?

“小迟,到你洗漱了,”江冬月见他没动作,又提醒了一遍,“记得把衣服拿进去换。”

“好。”江迟应道,抓起床上准备好的一套衣服进了卫生间。

门一关,他的嘴角就克制不住地上扬。

衣服是江冬月之前在商场特意给他买的一套儿童西服,黑白配色,版型简单。

看到男孩从卫生间走出,江冬月眼睛亮了亮:“小迟,你穿正好合适哎。”

她笑眯眯地给他系上红色蝴蝶结:“我们小迟以后一定是个大帅哥。”

别说,他们老江家的基因这么多年一直稳定发挥,江冬月的那些堂哥堂姐、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