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眼眸深邃,弯着眼睛笑:“放心,绝对让小姨满意。”
他可是个勤劳的农夫,十分擅长耕耘。
以往哪次不让她满意?
回到家江冬月下了两碗面当做宵夜,洗漱完就去睡觉了。
明天下午他们就要坐地铁去梅州,今晚得早点睡。
江迟没去打扰女人,躺在床上想事情,手机在他手里翻来覆去。
他并不考虑组织江冬月去参加那个鬼婚礼,阻止一次阻止不了第二次,所以他要源头上解决问题。
怎么解决?
把美好的幻想打碎就可以。
江冬月第二天被生物钟弄醒,下楼买了个早点叫江迟起来吃,吃完就赶忙去收拾行李了。
她还是没把那件抹胸裙带上,带的裙子都是偏向保守的风格。
毕竟是思思的婚礼,还是不要穿得太张扬好。
下午上了高铁姨甥二人就默契地打起瞌睡,等睁眼时也差不多到站了。
“睡了这么多,也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睡着……”江冬月一边把矿泉水塞回包里,一边嘀咕。
方思思这几天是个大忙人,不是在美容店弄发型就是在试妆,没空来接她。
江冬月自己打车到了婚礼举办地附近的酒店入住,双床房,空间不算大,但光照很好。
说起酒店,江冬月就忍不住想起把小孩接到身边的第一晚,他俩也是在一个小双床房挤了两天。
感觉还历历在目,但其实也过去好一段时间了。
放下行李,江冬月说道:“走吧小迟,出去逛逛。”
江迟说自己要先去上个厕所,江冬月点点头,坐在床边一边玩手机一边等。
把尿的时候江迟望着马眼处分泌出的液体抿了下唇。
割完包皮后他的阴茎总时不时胀痛,以前也有,最近的频率更多了,尤其是在搞江冬月时痛感更强。这两天分泌物也多了不少,内裤他都不敢让江冬月帮忙洗,都是洗完了澡自己洗的。
这种现象估计是过不了多久就要来遗精了。
但他忽然有了顾虑,怕自己给江冬月破处后她发现了会承受不住打击。
他当然可以把女人囚禁起来,可自己暂时没有赚钱的门道,支撑不了二人的生活开支。
“当小孩真他妈烦。”尿完一泡尿,他用纸擦了擦鸡巴,一边把东西塞回裤子里一边低声咒骂。
门外的江冬月无知无觉,还在刷着某短视频app里的土味视频,时不时还咯咯笑两声。
两人出去逛了一圈夜市,太久没来梅州,江冬月格外想念这里东琴巷的糖水。
“哎哟,是小月啊。”老板娘一眼就认出了人。
江冬月一脸惊讶:“阿姨,您还记得我呀?”
“怎么不记得,”老板娘一张圆脸笑眯眯的,“你有一段时间和你那个同学总来我这喝糖水啊,再说了,你长得又那么漂亮。”
之前大三放暑假,方思思爸妈自驾游去西藏玩了,方知舟有个研学活动也没回家,方思思就把她邀请到家玩了几周。
老板娘问她:“最近这两三年在忙什么啊,也没回阿姨我这儿看看。”
提到这个江冬月的脸色便有些不好了,强撑着笑脸说:“就是在忙工作,没什么大事。”
老板娘没多想,当她真是工作上不顺心,顺嘴安慰了句:“工作嘛就是给自己的生活添砖加瓦,只要努力总能建一栋高楼大厦的。”
江冬月点头:“阿姨说得对,我会努力的。”
“哎呀,还没问你,你身边这个小帅哥是?”寒暄完,老板娘看向一边的江迟问道。
江冬月介绍道:“这是我外甥。”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