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制衡?”
不管是定了雍王还是慧王做太子,朝野上?下早就乱了。
而以当今皇上?之能,他?显然平息不了混乱的局面。
男人极轻地叹了口气。
“皇上?的心思,有时一看?就穿,有时却怎么都琢磨不透。”
但弘启十四年,议和之事令永定军陷入绝境,若是没有彼时监国的皇上?,永定军只怕就覆灭在了那时,不会再有永定侯府如今的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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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携雍王承王与窦阁老等人,离京避暑之地,距离京城并不远,快马加鞭一日可打个来回。
不过荣昌伯的事没有落定,兵将与书生之前?的矛盾,如同一团被?压着火,暑热燎着大地,不知何时就会将火再度引起。
陆慎如不敢轻视,又身负守京监国之职,有时连府邸都无暇返回。
杜泠静连着两日都没见到人了。
不知是不是天气太热的缘故,火辣辣的日头升起来,她本来有所缓解的反胃之感,又冒了出来。
太医不敢随意给夫人和胎儿用药,这种时候女?子只能忍着。
杜泠静让阮恭把父亲书房里留下来的旧纸页,一并取了来,加上?之前?三?郎留下的两箱,一共三?大箱子。
她把心思放在这些故纸堆上?,反而能分?散些难耐之感。
父亲生前?给三?郎留过她不知道的话,就如他?那一走,很可能就此回不来。而三?郎则在父亲走后,一边将父亲身亡可疑之事告诉侯爷,一边又联络各地友人,收集这两大箱子不止的消息。
杜泠静觉得父亲和三?郎,或许都知道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她翻着这些旧纸页,一张一张地整理着。
父亲留下的多还正常,但三?郎总有些点化之处,令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