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他姓史,接着又问?了她方才闯入隔层的情形,听说她还拍了人家一下,不禁道。
“不知有没有打到他伤处,那隔层闷热,他藏在那处养伤也是?不易。”
杜泠静把这话听进去了,心里甚是?尴尬,不时?返回了楼上,隔着墙板,轻声跟他道了歉。
“抱歉,把你当作勉楼里啃书的耗子?了... ...”
她问?去,隐隐听见他似乎极轻地笑了一声,才道。
“无?妨。”
她心想他是?不是?在笑她,更窘迫几分。
“那我?方才有没有碰到你伤处?”
他没说有也没说没有,嗓音温和,“别担心。”
这四句之外,他们没再说旁的话了,不过她因此事尴尬,好几日没来勉楼,等想起那只?到处啃书的大耗子?,再去勉楼里找的时?候,却?发现那只?烦人的耗子?早就不见了... ...
夏日终是?在遮天蔽日的蝉鸣声中到来。
她知道了他在隔层里养伤,没敢再去打扰,而他伤势很重,天越热他养伤越是?艰难,亦没有什么动静。
阮恭的父亲阮大管事从乡下田庄里,领来了一对?识得几个字的龙凤胎,到她身边伺候。两?人道是?端阳节的生辰,她便做主取了名,哥哥唤作菖蒲,妹妹名叫艾叶。
妹妹艾叶做事认真?细致不苟言笑,但哥哥菖蒲却?是?个不消停的,到了勉楼没多久,就同?附近庄子?里的人熟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