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书白死鱼眼:“这个身体不能做。”

亓官锐僵住了,然后很快露出了委屈的神色:“为什么不能做?哥哥不想我吗?我们很多年没见了,我很想哥哥……我都已经想起来了,难道哥哥还要惩罚我?”说到这里,他的神情突然又变得无比阴郁,眼神深处,也隐隐显现出一丝压抑的疯狂,“还是说……哥哥真的想要……换人了呢?”

“啪!”

亓官锐捂住头:“哥哥又打我……哥哥不爱我了吗?”

子车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