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地挫了挫牙齿，“……当然是愿意的。否则以他的脑子，怎么会在区区五年里，就能那么容易地看清一个人的心思？这必然是时时惦念，总挂在心上，才会如此。”

子车书白面无表情：好像有点道理。

空山大王继续说道：“就像我对哥哥也是这样，所以哥哥想什么，我都知道……”

子车书白：呵呵，哥现在想什么，你就不知道。

空山大王温柔一笑：“哥哥一定又在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