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当时浑浑噩噩的思考不了，现在知道，能大半夜的在自己身边的人，除了这个男人，不作他想。

俩人身上都是圣洁的紧，跟天使似的。莫阳昕不禁皱了皱眉，她想起了昨晚秦川在浴室里粗暴的要了她，直到她手软腿软，他又把她扛回卧室，扔到大床上，折腾到半夜。

这个复杂的男人啊，他可以用他的温柔把你溺毙，也可以用他的狠厉把你伤的体无完肤。他太精明，不惜血本织了张天大的网，好整以暇的等着自己往里钻，还要心甘情愿。

莫阳昕现在已经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面对他。感动他对自己的心思，还是恨他拆散自己和陈晞。貌似这两种感情都太过极端，她一样都没法驾驭。

“车道山前必有路，先过好当下再说。”

当务之急，她要上厕所。

莫阳昕洗漱回来的时候，秦川已经穿好了衣服。

不得不说，秦川的品味很好，加之多少年沉淀下的沉稳气质，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一派大家风范。这与钱多钱少没太大关系，主要取决于内在的宽广。

就好像说某人是大侠，不是因为他的武功有多高，而是因为他为国为民的气概。

“看什么呢？”秦川问。

“看你，很帅。”

莫阳昕第一次如此直接的回答秦川的问题，反让秦川不知如何回应。“吃完饭我陪你去医院，昨晚你发烧了。”

“可以不去的，我没事了。你上班去吧。”莫阳昕抓了把头发，不再看秦川，转身找书。

“已经和江预约好了，去看看，你最近瘦得厉害，我怕有别的毛病。”

你才有毛病，你们全家都有毛病！莫阳昕很想这么说，她想了很久很久了。可是，这么说的后果，她这副小身板可承担不起。“好吧。”

习惯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她已经习惯了服从秦川。

秦川轻轻的从身后环住莫阳昕，下巴抵在莫阳昕的肩上。她又瘦了，骨头都突了出来，硌的他难受。

她每次妥协都叫他无力，两个人明明该是最亲近的，却礼貌的近似陌生。

“真的没事吗？”

“嗯。”

“不想去就不去了，”秦川叹了口气，“不用勉强自己，把你真正的想法都告诉我。只要你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