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一向很好……”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别总打别人的主意。”

“有了经费，我谁的主意也不打。”

“你可以出去了。”

“你能为了个莫阳昕炸掉整个实验室.X射线，核磁共振仪，还有陈晞的一条腿，总该值几百万了吧，我这点小钱对你来说算什么！”陈婷今天是真的着急了，忘了秦川的忌讳，说完之后，她马上就后悔了。龙有逆鳞，触之者死。

“实验室是我炸的吗？从头到尾，都是你陈大主任一手操持的。”

陈婷怎么能忘，秦川是可以随便威胁的人吗。

“我的钱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许久，陈婷以为自己要写辞职信了，秦川才幽幽的说，“如果还想在H市呆着，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想，不用我教你吧。”

“是。”秦川的眼神实在骇人，陈婷差点连是字都忘了说。跟了秦川这么多年，秦川的势力，她再清楚不过。秦川想让谁消失，绝对用不上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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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阳昕现在很尴尬，她不知道是该出去还是该继续呆在休息室里装空气。

人家摆明了不想让外人听见谈话的内容，自己出去分明让人家难堪，虽然内容和自己有关。她自认善解人意，决计不愿干出为难别人的事。

但是，人有三急，再不出去她会崩溃的。

无奈之下，莫阳昕很做作的咳嗽了一声。

休息室的门很快被拉开，闯进莫阳昕眼帘的是一张因惊惧而惨白的脸。

“那个，我带了罗阿姨做的午饭，你要不要吃点？”

“好。”秦川想接过保温饭盒，可他的手臂有些僵硬，一桶的饭菜直接砸到莫阳昕的脚面上。菜汁顺势流出来，淌了一地。

秦川顾不上别的，他只想抓住眼前的人，绝对，绝对不要放开。

莫阳昕的脚火辣辣的疼，估计肯定出水泡了。她很想脱下鞋子看看，可是秦川的双手用力的攫住她的肩膀，动弹不得。

“你都听见什么了？”他的声音很轻，如果莫阳昕能注意的话，会感觉到他带着些许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