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或者，换个方式，结果也不会太糟。最起码，自己不用再受煎熬。

秦川猛的把莫阳昕拦腰抗到肩上，不顾莫阳昕的捶打哀嚎，大步朝房门走去。

莫阳昕感觉自己被扔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睁开眼睛，只有秦川的脸。

就算是醉得再厉害，身为女人，这个时候，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

“不要，可不可以。求你。”

“晚了，太晚了，小丫头。当你出现在我面前时，就已经晚了。”秦川的声音似叹息，又似呻吟，其实，都是渴望。

不想从她太过清澈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罪恶，秦川抬头吻住莫阳昕的眼睛，轻吮着那一股源源不断的苦涩。

“不要哭。我会心疼……”

莫阳昕虽然禁闭着双眼，仍能凭声音感觉秦川脱去了自己了衣服，她害怕，她想逃，她想去找……莫阳昕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枝可依。家人，朋友，甚至，陈晞。

即使逃走了，欠秦川的，可怎么还。

莫阳昕绝望的抓紧身下的床单，那是她最后的依靠。

感觉到莫阳昕的妥协，秦川的手开始四处游移，炽热的唇不断探索能让自己满足的源头，没有任何章法的，只顺着自己的欲望，像个巡视领土的国王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身体被撕裂的刹那，莫阳昕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竟然咯咯的笑了出来。这笑声，将已经迷失了理智的秦川拉回现实，秦川的身体仍不受控制的攻城略地，心中却隐隐预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朝自己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可是冲破阻碍的兴奋又让他沉浸，掠夺的本性让他，想占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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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阳昕醒来时，秦川还在睡着。他的手臂还霸道的圈着莫阳昕的腰，双腿和莫阳昕的绞在一起，容不得她松动半分。

昨晚发生的一切就这么清晰的摆在莫阳昕面前，连骗自己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莫阳昕很想一睡不醒，像多少言情女主一样，甚至穿越也好，到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重新开始。

莫阳昕嘴角噙着笑，像是在讽刺自己的天真，笑得越发灿烂，可眼泪却一滴一滴的顺着眼角流下，滴滴打在枕头上，让秦川再也没法装下去。

他向来浅眠，今天更是早早就醒了。只是醒来之后看到莫阳昕睡梦中仍紧锁的眉头，他的心也跟着揪起来。活了三十多年，又在肮脏的商场里滚了十年，什么事没干过，唯独这一次，他心虚了。可心虚过后又是难以言明的满足，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躺在自己怀里，伸手便可触及。

他知道她的委屈，也想过等她心甘情愿，可那个过程太漫长了，人生的黄金期容不得他挥霍。有花堪折直须折才是王道。

只是，她为什么哭？

“哭什么，是不是还疼？”秦川支起半个身子，在莫阳昕脸上细细打量。

“有意思吗，事到如今，你还问这个？”莫阳昕面无表情的说。

秦川已经知道莫阳昕不会给自己好脸色，好脾气的说：“去洗个热水澡，会舒服些。你先躺着，我去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