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分钟,岑真白才像重新呼吸到了空气,胸口起伏着。 见岑真白缓过来了,霍仰松了一口气,“还疼吗?” 岑真白回答不了他。 但看反应,应该是不疼了。 生殖腔被操开,又像是第一次被操进穴口一样的感受。 疼,涨,爽,只是叠倍增加。 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