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涌过来的爽,然后是针扎似的疼。 客厅里没有人,他着急地跑到二楼:“岑真白?” omega躲在被子里。 光裸的右脚脚踝没藏好,不小心露出来了点,上边可疑的水痕反光着,脚趾蜷着,全都是粉的。 霍仰慢下脚步,他坐在床边,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omega:“真白?” 他掀开被子,发现omega已经把裤子脱掉了,两条细长的腿无力地并在一起,而床单上那一点深色,表明omega已经自己解决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