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温热湿润的吻落到omega的眼皮上、耳廓上、侧颈上。 岑真白闭着眼,放任。 吻渐渐加上了点别的,从干到湿,霍仰明显动了情,一下又一下地念着omega的名字,“真白……岑真白。” 好陌生的感觉,岑真白浑身发麻,手脚都用不上力,他觉得alpha起码就这么亲了他半小时,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他终于忍不住了:“你咬不咬……呃。” 当然咬,霍仰托起omega的头,往下压,固定住,偏头咬上去。 腺体是omega第二敏感的部位。 隔了许久才有这一次临时标记,跟第一次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