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 大家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躲进床底。 结结实实的闷响,岑真白捂着耳朵,震到耳膜深处都在发疼,紧接着地面和墙体都开始晃,头顶掉下沙砾。 起码晃了十几秒,才停下。 现在,大家才有了深刻的认知感,他们在战场,在前线,随时有可能没反应过来就死亡。 他的舍友是二十一人里和他一样的omega,叫从今,他声音都在发抖:“……还会有吗?” 岑真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们一直躲了好几分钟,直到房门被敲响。 岑真白见从今有些腿软,便走出来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