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艾草腌入味了呜呜。

月宝看着那簇绿油油的艾草,都险些装不出来啊呜啊呜的抱着啃两口表示感兴趣,比又要重新长大更麻烦的是,他有个爱玩孩子的额娘。

不像是在带娃,是在玩娃娃。

捏着他的握着拳的小手手说好像白面馒头,还偷偷咬了一口,说真是软绵绵的。

那个男人见了还问起刚刚有没有给他洗过手。

然后在康熙又一次抱他过去白甜面前时,尿了他一身热乎的。

同时露出了无齿的笑,牙床都笑出来了。

康熙的脸色一时间变幻莫测,又是青又黑的,手上跟端着个一坨东西一样的将他端远了,眼神危险的落在了他的屁.股,想揍一下这个臭小子。

先前可是听奶嬷嬷说这臭小子要尿了都会给个反应,好照顾得很,这会儿子居然第一泼尿在他身上了。

旁边还有个焉坏的小白猫在笑,没笑出声,被褥拉上盖着小脸,只露出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眼仁亮晶晶的一转不转的盯着。

康熙把这臭小子往她面前送过去,还没过去呢,这小白猫眼里瞬间慌了,慌里慌张的嗖一下,手忙脚乱的往里面滚,叫得比他都像是那个中招的。

月宝报复痛快了,也被白甜的额娘嫌弃了。

被涮洗了三回,还涂了香香的月宝两眼无神。

终于出月子那天,蔓萝报复性的泡了一个时辰的水。

康熙也没忍住如释重负,终于是结束了。

人都到了身边,还继续睡小榻,本来还能抱抱,摸个小手的,后边也不让。

但人又水灵灵的在那儿,养得小脸红润,跟冰透的玉一样清凉又莹润的,好看得在帐子里发着光,看得康熙眼都要冒火了。

梁九功也是越发的佩服万岁爷了,这憋狠了啊,万岁爷是真能忍啊。

有着忍耐力,要不是怎么说是万岁爷呢。

就是略有点烦躁了,对那些没事找事的,开启了嘴毒模式,那薄唇真跟抹了毒一样。

都没整明白,不是他们这不是瞅您抱得美人归心情会好些吗?

报复性泡水,补充完水分的蔓萝整个人都水润水润的,白里透红的。

连睡衣都是浅水粉的,看着就像是个粉色的水蜜桃,一看就很甜很香。

蔓萝抱着孩子亲香了好久,连抱着沉甸甸的累手都没放下来。

本来是在孩子差不多要睡的时候才准备让人抱走,但是在看到小榻被撤了之后,就有点慌了,抱着孩子撒不开手了。

康熙也来的时候,见孩子还在,抱孩子的那个大的。

浅水粉的睡衣衬得她雪肤花貌,小脸红润润的,整个人看起来甜甜的,就想让人咬一口。

眼神清润灵动,是看这看那儿就是不看他。

男人站在那儿定定地瞧着她,眼底是翻涌的暗色,明明没有动作,眼神却已经像是将人从头到脚的舔了一遍。

目光是无声的,可却像是有温度,极其具有存在感。

被看的那个仿佛都要冒热气了,连带着从耳根到脖子都染上了绯红色。

看准时机的嬷嬷将孩子抱了过来就要撤,春雨她们早就是默默退了出去了。

正是紧张的蔓萝起身就要追,撞了个满怀,直接整个人带着香气的扑到了男人怀里,算是自投罗网了。

男人低低的笑了出声,嗓音慵懒又带着别样的意味,温热的指腹覆上了那细嫩的后颈。

原本到了男人怀里有些慌乱想要扑腾出来的小白猫,像是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一样,趴在那儿僵着不敢动了。

只有皮肤的温度在迅速上升,仿佛都熟透了,听着耳边胸膛传来的砰砰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