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没来她这儿,宜妃派人问候过,也是被梁九功用皇上在忙的借口搪塞了,这样冷淡的态度,更是让宜妃不由得肯定,怕是出了什么事以至于皇上迁怒到了她身上了。

不过宜妃非但不似在宫中那样着急,反而更笃定了蔓萝那边真的出了岔子,以至于郭络罗家会这个时候将人送走,更是不曾走漏什么别的风声,还能是为了啥,忌讳留着蔓萝再多生事端了。

皇上才会跟着迁怒到她身上,可不就是如此。

直到归京返程,也是和来时一般无二,并未多出什么马车,宜妃的心才算是彻底的安定了下来。

生得雪肤花貌,可却没有匹配得上的脑子,挡了道,被算计着也是命。

车辆没多出来,但是不代表,圣驾上面不能多出来个人。

根本就没在庄子上待两天的蔓萝,闻着安神的熏香沉沉的一睁眼就又换了个地方。

明黄色的床帐晃得她刚醒来眼里还存在的迷蒙瞬间褪去,复又闭了上眼,长而密的睫羽像是蝶翼一样不安的颤着,似是以为还在做梦,只要醒过来就好了。

原本安静的被一声轻笑打破了,是在她头顶那边的方向传来的。

惊得蔓萝猛地睁开眼,本想坐起来,但是刚醒来浑身绵软没什么力气便倒了回去,有些费力的翻了个身,往床角深处缩了起来,抱着被子有些警惕防备的看向床头边坐着的人。

被子盖着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小小一团的,像是个只漂亮水灵但对人警惕防备的小白猫,只要靠近她一些就会被她挠上一爪子,康熙随意的看了一眼手背上已经消退了的指甲划痕,只是虎口的牙印仍留在上面。

“我不是应该在庄子里吗?”

抱着被子的蔓萝不安的将这陌生的环境看了一遍,不死心的发问,眼睛睁得微圆,像是杏眼水润润的显得无辜又纯净,但眼里都是受到惊吓后的防备。